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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穿越]流氓地主-4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赵铃的经商天赋不说许平惊讶不已,就连朱允文都倍感吃惊。本是在国库发空的时候试探性的让她想一下办法,没想到聪慧可人的小铃儿竟然在短时间内筹集到了银两,为朝廷解去燃眉之急。
蓝小熏终於有了消息,当许平找到她的时候却是在城南破败不堪的贫民区。
看着小丫头憔悴的模样,许平心都快碎了……
张玉龙被林伟押解回京,这个曾经的封疆大吏早没有往日的威风。而等待他是林紫颜、程凝雪、楼九积攒多时的仇恨……


第一章敛财机器小铃儿
柳清韵慌忙的想推开许平,两人的韵事被姐妹俩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事实在太羞耻了,何况自己还赤身裸体的被她们未来的夫婿压着,她也不管这时候体内还没间断的高潮快感,只想尽快结束这个尴尬的状况在姐妹俩傻眼的注视下压着她们一丝不挂的姨娘,这样的情况让许平顿时兴奋到了极点,再加上柳清韵受惊时身体猛烈的僵硬,小穴有力的一夹实在太舒服了,许平控制不住欲望的澎湃,将慌乱挣扎的柳清韵紧紧地压住,一边捏着她的美乳,一边当着姐妹俩的面疯狂蠕动着,继续享用着美妇成熟性感的身体。
“不要!”
柳清韵羞怯的抗拒没半分作用,在许平已经色欲薰心的抽插下,变成一阵阵急促而又无奈的喘息,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除了羞耻和无奈外,竟然还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这……”
郭文文彻底傻眼,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亲眼看着姨娘一丝不挂的被男人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的美腿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摆动着,这一幕对她们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
许平丝毫不顾及在场三个女孩子那震惊的目光,继续当着她们的面享受着眼前这个倾国绝色的美人。柳清韵在许平的动作下,渐渐感觉脑子又开始迷糊,“嗯”的呻吟一声后,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痉挛,这一夹让许平打了个冷颤,随着腰上剧烈的一麻,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开来,低吼一声之后龟头一涨,精关守不住大开,一股股火烫的精液深深注进她的体内。
“啊……”
柳清韵被这一烫顿时叫了出来,中断的高潮再度澎湃而起,子宫的痉挛带来无比快感,这一瞬间舒服得灵魂都要飞出体外了。
郭文文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两人一起僵硬着马上又软软地抱在一起,满身大汗地喘息着,而一向温柔娴静的姨娘这时候竟然是一脸满足的陶醉,闭着眼,满脸的余韵是那么性感诱人,如此妩媚的姿态连身为女孩的自己看了都会心动。
郭香儿从头到尾都张着小嘴没有说话,一脸全是无法置信的表情,尤其是看着姨娘不知道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这一幕对她纯真的小脑袋来说真是无法理解。
小雨辰一看就知道叔叔已经射了,坏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姐妹俩,再看看这自己迷恋不已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另类的兴奋,舔了舔红红的小嘴唇,嗲嗲的说:“叔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们先出去!”
郭文文脑子还有点迷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这荒唐的事实,赶紧拉着还有点呆滞的妹妹跑了出去,顺手将门给带上。
“嘻嘻!”
小雨辰看着落慌而逃的姐妹俩,狡黠的笑了起来:“看你把人家给吓跑了,这下没观众了吧。”
柳清韵感觉脑子发空,闭着眼任由许平压在身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就这么就鬼使神差的失了身?为什么是在女儿的房间?为什么又会被她们看到呢?
姐妹花娇羞惊慌的模样也很动人,许平不由得色笑了一下,看着她们俩一跑一晃的小屁股,脑子里开始浮想把这对姐妹花一起骑在胯下,会是多么满足,当然最好是带上她们最敬爱的姨娘,那才是最完美。
“叔叔!”
小雨辰一看许平满脸色相不理她,立刻凑到床上,一把抱住许平的后背,撤娇说:“人家在和你说话呢,看你那色样,要不要我把她们叫进来,一会儿你把她们也上了。”
“哈哈!”
许平乐得大笑起来,这小醋精吃个醋都让人感觉很可爱。
柳清韵这时候才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地睁眼一看,小雨辰正用羡慕而又暧昧的目光看着她完美的身体,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不禁羞怯地惊叫一声,慌忙地推开许平,拉过被子遮住一身男女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许平呵呵一笑没说什么,脑子里却开始琢磨姐妹俩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其实不管她们怎么想都没关系,毕竟在这个权力至上的社会她们的想法并不重要,但许平还是希望别让她们太难受。
雨辰的作风一向比较大胆,马上坐到了床头,看着如惊慌小孩的柳淸韵,笑咪咪的说:“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说不定还有一起大被同眠的时候,大家都是女孩子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身材那么好,人家都羡慕死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缓缓朝红着脸的柳清韵挪过去,明显不怀好意,柳清韵看着她一脸暧昧色笑,竞然感觉像在看女版的许平一样,一时间感觉有些脑袋发空。
“臭丫头!”
许平看了看柳清韵那一脸彷徨,刚破身过后她披头散发的样子是那么妩媚动人,想到这时候她体内被自己灌满了精液,心里就一阵得意,也起了疼爱的意思,一把拉住想要调戏她的小雨辰,笑骂说:“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姐妹俩都走了,你在这捣什么蛋。”
“人家没有嘛!”
小雨辰撒娇了一声,软软的身子立刻借势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脸享受地抚着许平的胸膛,娇滴滴地嗔道:“谁叫你老是不来找我,这一看人家也想要了嘛!你说,你来这和别人搞上也不先满足我,你就不怕我红杏出墙呀。”
许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掐了一下,扳起脸来笑骂道:“敢,到时候把你送到皇后那,看你还皮不皮!”
“照样皮!”
雨辰妩媚地笑了笑,伸出小舌头在许平的胸口舔了一下,极尽诱惑地说:“你要再不理我的话,我可就把钤姐姐强奸了,到时候人家和你抢女人,看你怎么办!”
柳清韵一看这丫头胆子那么大,把这么露骨的话说得那么自然,惊讶之余也感到佩服,但一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似乎有些按捺不住,赶紧小心翼翼地问:“小郡主,奴婢能先出去吗?”
雨辰暧昧地笑了笑,摇着手说:“出去干嘛呀?”
顺手朝床单上那点点的落红一指:“你刚破身就别乱动了,很伤身体的好不好,咱叔叔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猪,我看晚上你就住在这吧,让香儿陪我睡就好了。”
“这、这能行吗?”
柳清韵惊喜地问道,但话一说完马上又是一脸忐忑不安。宫里的规矩可不是一般的严,即使她手里有太子府的驾帖能出入储秀宫,但却不可能在这留宿,甚至连和两个女儿一起用膳都不可能,许久未和她们夜床私语,自然有些渴望。
雨辰调戏地笑了笑,突然将她的床单一把拉开,在柳清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手抓着她的腿一分,看着已经闭合上的小穴里流淌出的精液,舔着嘴唇说:“就凭这个,谁敢说个不字。”
“您……”
柳清韵吓得说不出话来,被她一抓顿时往后倒了下去,见一个女孩如此大胆地看着自己的羞处,一时间真是无法接受,但也不敢违背雨辰的意思。
饱满鲜艳的小阴唇如花瓣一样慢慢地闭合上,美丽的羞处还满满都都是晶莹的分泌物,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美丽的小地方被许平的粗鲁摧残得红肿起来,上边还有着几丝处女血。
柳清韵感觉自己这时候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姑娘会大胆到这程度,不过雨辰可没别的意思,纯粹想调戏她一下而已,看完以后也就把她放开了。
柳清韵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拉过被子再次将自己的身子遮掩住,一抬头见许平的眼睛都直了,立刻妩媚而又的白了一眼,心想:这一家人怎么都这样!
“叔叔!”
雨辰一放开她马上腻到许平的怀里,一边朝许平的皮肤上吐着热气,一边满脸渴望的说:“一会儿到我房间里去好不好?人家想你了,人家想得都睡不着觉。”
小侄女满脸的深情,含情脉脉的眼神和纯洁的小脸都让人感动不已,但她的小手可就不老实了,早就悄悄将软下去的龙根握住温柔地挑逗着,小手更加热辣的爱抚,让许平舒服得无法拒绝她的提议。
柳清韵也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红得快滴血了,雨辰的大胆对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想象,而她又觉得自己刚破了身,爱郎就要去陪另一个女人上床,这让她多少感觉有些委屈。
“好!”
许平呵呵直笑地摸着她的脑袋,又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一旁很不自在的柳清韵,柔声地说:“一会儿我交代一声,你就在这休息两天吧,正好两个小丫头最近也累,你可以多陪陪她们。”
“嗯!”
柳清韵欣喜地点点头,感激地看向雨辰,但又有点害怕地拉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看着床上的落红多少有些惆恨。
“|嘻嘻!”
雨辰笑眯眯展开手,手里除了精液、爱液外还有一点点的落红,一脸认真地朝柳清韵说:“好啦,小姐姐,你就别想那么多啦!我家叔叔虽然下流,但却是个好男人,至于文文那,到时候我帮你你去说一下!”
“谢、谢郡主!”
柳清韵一脸的难为情,虽然雨辰的话很坦白,但却让她欣慰不少,心里也渐渐放松下来。
“你这个鬼精灵!”
许平伸手拍了一下雨辰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疼爱地笑骂道:“你还是那么皮,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知道自己郡主还老是那么顽皮,小心我打小屁股。”
“叔叔!”
雨辰满脸妩媚地呻吟了一下,一脸暧昧的笑让人动心,她自然不怕许平这种威胁,反而是一脸兴奋地说:“好呀叔叔,你尽管打吧,人家自己脱裙子给你打,好不好?”
柳清韵的感动过后,一听她的话就又羞怯了,这小郡主是皇家之女,理应知书达理才对,但却这么妩媚大胆,真是颠覆了这年代女子该有的矜持。
许平也被她逗得欲火焚身,看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小侄女,看来今天不把她搞得下不了床是走不了了,既然这样就别逗留太久,雨辰也看出了许平的心思,赶紧拿来温水伺候着擦洗乾净,又忙着给许平穿上衣服;这丫头在储秀宫待久了手脚也例落多了,伺候得许平很舒服!
许平一身白色的仆袍,精心的梳理一番后颇有卖相,如玉的面庞,一脸的坏笑充满别样的味道,像个游戏风月的书生一般,柳清韵在旁边看得有些痴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许平也有帅的一面,而不是单纯的贪财好色。
雨辰也有一点点的呆滞,马上又兴奋地大喊起来:“叔叔你好帅呀,一会儿上我床不准你脱衣服,我要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
柳清韵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和这热情奔放的小郡主比起来,自己简直就像什么都不仅的孩童一样。
“郭文文,给我过来!”
许平满意地看着柳清韵眼里闪过的小星星,一拉开房门,指名道姓地喊着。
没一会儿,郭文文就扭捏地走了过来,小美人还是满脸羞怯的红潮,平时的落落大方全没了,一看到许平和还在床上的姨娘,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虽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现,但也特别难为情。
柳清韵也是,羞愧地低着头,宛如是被捉奸在床的淫妇一般,根本不敢看她。
好在雨辰看出气氛有点尴尬,马上跳出来打着圆场:“文文,你姨娘以后就是我们姐妹了,你还不恭喜自己一下,凭白无故地长了一辈分,占了多大的便宜呀。”
一席话也没什么效果,不过这年头的女人三从四德惯了,再加上又是皇家之人,她们也温顺的没有过多想法,只是身分之间的转变让她们感觉很不自在。
好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呀!许平看着越发明媚勋人的郭文文,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占她的便宜,只能笑咪咪,毫无廉耻地说:“不好意思了文文,刚才太激动把你的床单弄乱了,一会儿你叫人换一下,顺便记得把你姨娘的落红给剪下来保存,知道吗?”
“爷!”
柳清韵矫羞地嗔了一下。竞然叫女儿来帮忙收拾这荒淫的凌乱,哪有那么无耻的人呀。
郭文文也是涨红了脸,难为情又是委屈地说:“您怎么能这样呢,她是我的姨娘呀,哪有您这样荒唐的,在人家的房间里就……”
许平一看她说到“就”字就说不下去了,马上色眯眯地间:“就什么婀?你说话说一半我可不明白哦。”
“可……”
郭文文一脸的羞怯,鼓起了勇气朝许平不满地说:“可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姨娘,您这样根本就不合伦理。”
“嘿嘿!”
雨辰在一旁帮腔,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因为我叔叔不是那些凡夫俗人,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呀,再说你姨娘长那么激亮,干嘛要当老处女,肥水不落外人田多好!”
许平感动得都快哭了,多善解人意的丫头呀!这无耻的模样和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在人家小姑娘的房间里把她的姨娘给上了,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实在厉害。
郭文文也被她呛得回不了话,索性愤愤地别过头去。她可不比赵铃她们会因害怕而让着这个小郡主,怎么说老郭都是当朝一品,当他的闺女自然身价也高一点。只不过她没雨辰这么伶牙俐齿,才没去理她。
雨辰得意地吹了个口哨,笑咪味地说:“这多好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亲上加亲了吗!”
一看小丫头又要说,许平赶紧用眼色制止她,雨辰也顽皮地吐吐小舌头不再说下去,用眼神催促许平赶紧到她房间里去。
柳清韵坐在床上看起来很不自在,怯怯地看看小脸上尽是不满的郭文文,犹豫了一下,柔声地说:“文文,过来!”
“嗯!”
郭文文很难抗拒她的疼爱,马上乖巧地走了进去,进房间时还不忘狠狠瞪许平一眼“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御膳房给你做点补身子的东西。”
许平朝柳清韵飞了个吻,得意洋洋地搂着小雨辰走了。
郭文文心里感觉酸酸的,小嘴也嘟了起来,耍小脾气一样把门用力关上。柳清韵这时候也冷静下来,并不提自己破身的事,而是一如既往地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郭文文也不好意思提,母女俩索性都装作没发生这件事。
路上秀女们陆陆续续回来,一个个两眼发光地看着许平从她们面前走过,小雨辰也极尽温柔地靠在他怀里,美中不足的是,色丫头一直把手伸在许平裤裆里,温柔爱抚挑逗得许平硬得快爆了。
两人进了房间,没一会儿屋里高亢的浪叫声让想偷听的秀女们一个个红着脸跑了。当许平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小雨辰在她的床上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身上满是香汗,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清香,美丽的小脸带着满足的潮红,闭着眼一阵一阵地喘息,连绵不断的高潮让她舒服得几乎晕厥,而美嫩的小穴被灌满精液,小菊花也明显被享用过,美腿间淫淋淋的一片,看起来淫秽而又充满诱惑。
她的旁边还有一具雪白动人的玉体,同样满身香汗,也被满足得如泥一样瘫软,无力动弹,不过比她更加显眼的是胸前那一对巨大的豪乳,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上边布满口水和草莓,看得出这对宝贝多么诱人。
两女腿间都是无比香艳,同样都闭着眼睛喘息着,似乎被满足得有点过度,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竟然没有力气说话,没一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
刚才一进房门,许平就被迫不及待的小雨辰扒了个精光,被这色性大发的小丫头反压倒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小侄女用柔软的小嘴吻遍全身,灵巧的小舌头游走在全身的快感,正当许平按捺不住想将她正法时,程凝雪刚好也回来了,一听许平来了,立刻惊喜地跑过来。
其他秀女都没和她说这会儿两人正在房里翻云覆雨,美少女也神经大条地直接推门进来,不过一看房里的情景也呆滞了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许平一看到她胸前的豪乳自然不会放过,一场三P大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而程凝雪一开始有些扭捏,但一看雨辰那么放得开,也有些较劲的意味,雨辰也不计较,反而笑咪咪地摸着她的乳房吃她豆腐,三人慢慢地纠缠在一块,让房间里的呻吟亳不停歇。
一路上慢吞吞地走着,许平很满意两位小美人殷勤的伺候,雨辰这小侄女真是可爱,有她的话,以后想大被同床就容易多了,不过话说这丫头也聪明多了,知道小雪脾气倔强又没一起同床过,居然懂得用话激她,事实证明这太他妈成功了。
许平回忆着刚才的香艳,但同时又在想一个问题。按小雪所说,老爹晚上竟然赐宴让赵铃和他一起进膳,皇帝赐宴一个没名没分的平民女子这事很诡异,而且老爹一直对赵钤的出身很有意见,一口一个土匪小丫头的叫,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呢?老东西绝对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想着想着,许平耐不住好奇打听了一下,马上赶到御花园,刚走没几步就在观莲亭上看见腼腆可爱的小美人。
赵铃一身标准的盛装,虽然看起来高贵,但她依旧是那么羞怯可人,一身长裙让她的身材更加婀娜,感觉比以前更加有气质。
不过她明显很紧张,看起来有些忐态;一看到这清纯可人的小铃儿,许平不禁心里一喜,马上走上前去,伸手将她抱到怀里;赵铃因过于紧张并没发现许平走近,被这突然一抱,立刻吓得叫了一声。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体香,许平温柔地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小铃儿,想不想我?”
“平哥哥!”
赵铃一听这日思夜想的声音,立刻惊喜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许平难掩欢喜之色,转身紧紧地抱住许平,有些抱怨地嗔道:“您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人家以为您把我忘了呢!”
“哪会呀!”
许平爱怜地亲亲她滑嫩的小脸,笑咪咪地说:“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我家小宝贝这么迷人,我现在都想马上把你吃了。”
赵铃还是容易害羞,脸一红低下头去,喃喃地说:“人那么多,您怎么就没个正经的。”
“有人吗?”
许平冷笑一声环视一圈,太监宫女们立刻就转过头去,一副“我是盲人”的无辜模样。
赵钤脸带羞红,水嫩的美眸里刨含着深情,在许平火热的注视下慢慢闭上眼,许平也低头朝她吻去,品尝着她香甜的小嘴,和她的接吻不是那么激烈,但每次都令人感觉很温馨。
两人的舌头轻轻纠缠着,赵铃温柔地含住许平的舌头吸吮着,如此主动,一时间许平舒服得失了魂,大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摸去,在她光滑饱满的臀上作怪。
赵铃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娇喘连连,粉嫩的小脸爬上一层羞怯的红潮,更是迷人,等到她已经无法呼吸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温柔地看了看她,说:“钤儿,你还是那么美!”
赵铃幸福地靠在许平怀里,赞美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她明白论大胆她没有雨辰那样敢爱敢恨,论身材也没程家母女的火辣,也没有郭家姐妹大家闺秀的风范,但许平喜欢的就是她的聪明和温柔体贴。
两人默默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这时候走廊上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一身便装的朱允文,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赵铃赶紧验红地推开许平,款款跪地行了一礼,许平没规矩惯了,当然不会和她一样惶恐,好好的温存时刻被打断自然不爽,马上朝老爹狠狠地瞪了一眼。
朱允文似乎对许平在这一点都不惊讶,朝赵铃亲切地笑了笑,摆着手说:“起来吧,既然平儿也在,我们这就是家宴了,没那么多规矩。”
“谢圣上!”
赵铃这才敢站起来,不过看样子也是紧张无比,甚至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看得许平一阵心疼,赶紧拉拉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
宫女太监们殷勤地把各种精美的山珍海味摆上桌子,又把一切摆弄妥当,就识趣地站到远方,朱允文像没看见许平一样,一坐下反而很亲切地向赵钤招了招手,说:“小丫头,你也坐吧,看看这些菜合不合你胃口。”
赵铃这才敢近前,不过坐的时候只敢坐半边椅子,显得很有规矩又战战兢兢的,许平就没想那么多了,一屁股坐下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朱允文,随意地问:“老爹,今天你难产了吗?怎么想起请小铃儿吃钣,脑子没进水吧?”
“噗”的一声,朱允文把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一边咳嗽着,一边狠狠地瞪着许平,喝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分寸吗?”
赵铃本来面圣就紧张得要命,再一看朱允文九五之尊的威严,大气更是不敢出,这会儿却听许平说出这样放肆又无耻的话,一如既往的轻挑让人想笑又不敢笑,一时间很难受,但也让她放松了不少。
许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点都不给面子的顶了回去:“少来,咱俩血统都一样,要是没好处你会请她吃饭,你当我傻呀?少给我打哈哈,有什么阴谋尽管说吧。”
朱允文好不容易才停止咳嗽,一听许平的话难免面露得意之色,笑咪咪地说:“我请不请关你什么事,这丫头招人疼不行吗?我现在就喜欢这个儿媳怎么了?”
一句家常的儿媳让赵铃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一时间竟然兴奋得小脸通红,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的嘴里说出来的。
许平懒得理他,一转头看着有些兴奋过度的小美人,直截了当地问:“小铃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什么事让这老铁公鸡拔毛了。”
对于儿子的无理,朱允文也没再斥责,不过嘴角难掩的笑意却让人更加怀疑。
赵铃羞怯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没什么,就是圣上要我办一些事而已。”
说到这,朱允文一脸欣慰的笑更让人怀疑,一看他没制止,赵铃也把事情的缘由告诉许平:前段时间秋洪泛滥,长江一带都出现汛情,査抄纪龙党羽得来的巨资还来不及久放,就全用来治理汛情和安抚难民,再加上兵力频繁的调动也需要大量粮草,朝廷马上又捉襟见肘了。
有一天,朱允文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有几个太子府的人拿着通碟来找赵铃汇报一些事情,朱允文灵机一动,立刻想起这个最会敛财的小丫头,马上叫她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朝廷的各种税银早已经成了死规矩,能征收的就那么一点,现在是开朝初定,又逢纪龙逆天举事,自然是不能在赋税上做文章,要是落个削剥的骂名,很容易激起民众的怨言,那样会让事态更糟,所以这方面基本上没希望了。
而许平这边一向是一毛不拔,再加上商部之事阻力重重,朱允炆也不指望儿子还有多余的钱粮,而他九五之尊的身分和皇家的面子,又不能想一些外人轻视的渠道,无奈之下,也只能试探性地看赵铃能不能有什么好办法。
没想到赵铃竟然有着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甚至早就有一些计画,说得让他目瞪口呆,无法思考,最后朱允文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她旨意让她随便去做,这样一来储秀宫她就去不了了,所以一开始朱允文也嘱咐她得瞒着许平。
赵铃处理事情的办法有时候连许平都佩服,她竟然拿着圣旨大摇大摆地跑到造办处,将造办处一直没用的大部分库存都掏了出来,明目张胆的通过各种渠道高价往外卖,再怎么样都是宫里造办处出来的皇家之物,价格再高也被一群附庸风雅的有钱人收购,而造办处这边减少了库存,又得了银子,自然也乐意。
更绝的是,御花园里栽种的花草除了特别珍贵的以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上新的,而旧的自然是被销毁,她一眼就看到这里面的商机,将旧的花草全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下来,开始在京城里兜售这些曾经被圣上观赏过的植物。
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简直是离经叛道,一开始很多人都战战兢兢不敢买,深怕惹上麻烦,最后还是张庆和出面买了几株君子兰回去供着,郭敬浩也忍不住买了一些,百官和其他有钱人一看没事这才敢买,而且在欧阳寻刻意的炒作下,越来越多鼓惑人心的说法在京城里流传,京城竟然刮起一股攀比之风,似乎谁有越多的御花园花草就越受圣宠,百官们顿时疯抢这些本来是垃圾的植物,价格自然也水涨船高。
东西毕竟是有限的,价格翻了十倍依旧有人抢,最后偷笑的自然是躲在幕后的赵铃,这些宫里视为要销毁的垃圾,在她手里一转就变成白花花的银子,还带动京城的一股风气,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朱允文无法想到的。
当然,按他的身分也不会去干这些事,赵铃这样等于狠狠的把京城捜刮了一遍,玩了百官一把,结果就是短时间内多了八十万两巨资,敛财的速度之快也让朱允文目瞪口呆,而对于本就奢侈的皇家来说,简直就没半点成本。
而百官们平时哭穷,这会儿开始攀比谁家的皇物多,有钱人也以摆上宫里出来的花草为荣,这种攀权附贵的心态被赵铃利用得淋漓尽致。
许平听着也傻了眼,看着赵铃一脸害怕,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朱允文这会儿心情大好,赶紧打圆场,用亲切的语气说:“好了平儿,储秀宫那边什么时候都能去,少学一点规矩也没关系,而且这事是我叫她别告诉你的。”
“靠!”
许平一听马上把矛头指向他,没好气地拍桌子吼了起来:“我送老婆来这也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她一走耽误了我多少事,这会儿你竟然光明正大地指使她去帮你赚钱,你太无耻了吧!”
想着已经入库的八十万两白银,朱允文这时候也没什么火气,不管即将暴走的儿子,疼爱的朝赵钤笑着说:“你赶紧吃吧,放心,就算没储秀宫的那一套东西,你也绝对是太子妃的首选,知道吗?”
“谢圣上!”
赵铃惊喜地应了一声,又怯怯地看向许平,楚楚可怜的说:“平哥哥,您别生气好吗?钤儿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
许平也不好对她发火,只能把不满都发泄到朱允文身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不满地说:“老子不管了,一会儿我走顺便把她带回去,既然你都说了不用学规矩,我府里还一大堆的破事要处理。”
“可以!”
朱允文出奇的没有为难,笑咪咪地点点头,只是眼里的笑意掩饰不住,总让人感觉他又在想什么阴谋。
“败类!”
许平嘀咕了许久,不过朱允文也不理他,他开始意识到这个聪明的小丫头是个大宝藏,再一想到已到手的银子心情大好,甚至亲切的替赵钤夹了一块肉,让受宠若惊的小美人感动得都快掉泪了。
许平看着这一幕更是恨得直咬牙,赵铃到储秀宫以后耽误了自己多少事,老头一开始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忍不住让她去赚钱,捞了银子就请一顿破饭,实在无耻至极。一顿饭,赵钤被朱允文长辈一样的疼爱感动地几欲落泪。许平当然是气呼呼的,一边吃,一边唠叨着。唯一朱允文高兴得一直合不拢嘴,嘴里还一直夸赵玲冰雪聪明,一开始的轻蔑态度一扫而空。
吃完钣,许平想也不想就径直把赵铃带回府里,赵钤也看出许平的不快,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
一回到府邸,许平刚一坐下就将忐忑不安的小美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边爱怜的她的小脸,一边柔声地说:“好啦!你别担心什么,我没有生气知道吗?”
“真的?”
赵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觉得无辜。
许平确定地点点头,亲亲她的小脸后笑咪咪地说:“小宝贝,我哪会生你的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你一直都在担心皇后娘娘不满你的出身,照今天的情况来看,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起码我爹会帮着你。”
“嗯!”
赵钤幸福地点点头,还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我真没想到圣上竟然会赐宴,现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封建社会的皇权之高让人无法理解,犹如这次赵钤为朱允文敛一笔横财一样,一件普通的东西在民间可能一文不値,但进了皇宫里沾了所谓的皇气以后,立刻就变成高不可攀的圣物,甚至于有市无价的地步,皇权的影响之深可见一斑。
“平哥哥!”
赵铃突然坏坏地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忍不住偷笑地说:“人家这几天球磨出了一件事,其实京城里的人很有钱,特别有钱,尤其是当官的。”
“你这个鬼灵精!”
许平宠爱地掐了掐她的小鼻子,笑道:“京城百官这次被你坑了一把,这回太子府里全是铁公鸡的谣言又该起来了,我没捞到一分好处又要背上这样的名声,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许平本来的意思是要和她缠绵一番,和她玩点观音坐莲之类的好姿势,哪知道赵钤竟然狡黠地笑了一下,偷偷附在许平的耳边说:“平哥哥,人家哪会让你吃亏呀!御花园的花草有三千多株,早就被京城的官员们一抢而空,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京城外各地也有少数的花草在卖,听说远到广东还有呢!”
许平一听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不是吧,连这钱你都敢赚,弄一批假货去唬弄地方小官,这事绝对不只你一个人干的吧!说,谁给你壮的这个胆。”
赵钤脸红地点点头,有些扭捏地说:“我和张大人商议了一下,反正那些人吃了亏也不敢声张,毕竟朝廷的俸禄有限,用那么多钱来买这些花草,到时候他们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这钱不赚白不赚。”
“哈哈!”
许平禁不住开心地大笑起来,自己这个宝贝媳妇呀,真是被自己带得钻钱眼里去了,竟然打着皇家之物的旗号招摇撞骗,尽管不会出事,但这胆子也真够大的。
笑过以后,许平乐呵呵地问:“那不知道我家赵大小姐这次又捞了多少呢?”
赵铃狡黠地笑了笑,吐吐小舌头后难掩得意之色,说:“没多少嘛,人家卖假的哪敢多卖呀,算算这十几天也就赚了十多万两。”
许平眼前一黑都快晕过去了,这丫头还说不多,十几天赚十多万两,这效率未免太惊人了吧!这丫头以后肯定有大出息,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就敢把大明的官员全坑上一遍,这样的魄力一般人少有,欧阳寻那个老鬼也厉害,躲在暗处竟然能鼓动京城刮起攀比的风气,手段真够高明。
许平溺爱地掐掐她的小鼻子,开玩笑说:“你胆子真够大的,以后你就是我的铁母鸡了,咱俩走出去都是一身铜臭,到时候挨骂也得一起。”
赵铃甜甜地笑了一下,也是有些得意地问:“银子我现在都藏在商部,这钱是不是直接运府里来呀?”
许平稍微想了一下,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脸,一脸严色地说:“现在到处都在闹灾荒,通阳县那边也很严重吧,不如你把这钱分成两份,一份送到天工部去,另一份用你的名义去帮通阳县的百姓,毕竟那怎么说都是你的家乡。”
赵铃呆了好一会儿,突然眼圈一红,有些哽咽地问:“真的吗?”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
许平温柔地亲了她一下,信誓且旦地说:“怎么说通阳县小小的地方也出了一只金凤凰,你都是我的人了,那自然也得让那的百姓有鸡犬升天的感觉不是吗?”
赵钤一感动,眼泪掉了下来。虽然说赵猛在那一带深得人心,但曾经在绿林打滚的事也无法抹灭,这多少有些影响,而通阳县一受灾,那里还有她熟悉的邻居和乡亲,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许平让她用这笔银子,用意其实还是想让她老赵家在当地能风风光光,也想让所有人知道,太子很宠爱这个女孩,给她一个安心的抚慰。
许平也有自己的打算。赵铃虽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但她的出身始终是个问题,虽然明面不说,但背后总有人议论纷纷。这笔钱一花起码能有点正面效果,再者也可以进一步让赵猛忠心耿耿,毕竟他手里可是有河北驻军呀。
“乖宝贝,不哭了!”
许平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安慰了好一会儿,但小美人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幸福的将许平胸口哭湿了一大片。
等到她哭累了,许平才抱着她回房间休息,一进房间赵玲就红着脸说要伺候许平,如此主动自然让人惊喜。
沐浴过后,许平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满脸期待看着娇羞的美人,不知道会有多销魂的享受。
赵铃红着脸将身上的遮羞一褪下,青春动人的玉体,玲珑有致的曲线散发着诱惑,当她一丝不挂地走上前时,许平早就按捺不住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给她一个长吻,大手开始把玩着她光滑动人的玉体。
两人激烈的缠绵着,吻完后赵铃才娇羞地笑了笑,难为情地用丝巾挡住许平的视线,柔软的香吻开始印在许平的身上,当她用小嘴含住乳头吸吮时,许平不禁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赵铃一看更加资力,小舌头一路灵活的往下游走着,直到小手握住坚硬如铁的龙根,最让许平惊讶的事发生了,腼腆的她竟然将自己的腿分开,一边闭着眼用手套弄着龙根,一边用她柔软温热的小舌头舔着睾丸尽管储秀宫会教她们取悦男人的手法,但按赵钤的性格会如此主动,也让人惊喜不已。看来那笔银子,今天朱允文的亲切,包括许平的疼爱,都让这个传统而又衷情的少女觉得无以为报,才极尽温存地伺候着自己的爱郎。
许平舒服得直吐气,脑子里不禁开始想,储秀宫真是个好地方,能把羞怯的小钤儿也调教成这样,自己是不是该把其他的女人也送去学习一下,要是她们一个个都这么厉害,那自己肯定会爽到极点,死的时候肯定是精尽人亡。
“嗯……”
许平舒服得腰有点硬了,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刺激得许平张着嘴不敢相信,小铃儿竟然开始帮自己舔菊花,小舌头灵巧的往里钻着,痒痒而又湿热的快感根本无法形容。
“平哥哥,好受吗?”
殷勤的一番口舌服务后,赵钤娇羞地抬起头来,满是期望地看着许平。
“太舒服了!”
许平身体一放松,喘着粗气说:“小玲儿,你学的真快呀,我刚才差点爽死了!”
赵铃脸一红难为情的没有应话,开始跪在许平的胯间,低头舔添龟头,又将龙根含住吸吮起来,无奈小嘴太小,只能微微吞吐一些,但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龙根上下摆动着头部,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更加兴奋。
赵铃殷勤地服侍许久,许平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慢慢打开她美丽的双腿,在美人满足的一声叹息中,再次宠幸这动人的身体,在她身上发泄着刚才累积的欲望。
“平哥哥……”
赵钤窃滴滴的呻吟起来:“您、您轻点……钤儿好久没……没受您宠幸了……”
房间里又是春色一片,持久的蠕动随着赵钤渐渐无力的喘息而平静,一阵温柔的浅送深插后,小美人已经爬上快感的顚峰,被淹没在美妙的浪潮里。
当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渐渐平息,赵铃香汗淋漓地靠在许平怀里,披头散发的模样,清纯中又带着妩媚,小手轻轻地套弄着依旧坚硬如铁的龙根,满面羞愧地说:“平哥哥,人家真没用,总是不能满足你。”
许平手里还把玩着她充满弹性的美乳,一听这话赶紧安慰说:“没事,你舒服的话我就高兴了,别想那么多!”
赵铃一听这体贴的话,幸福之余也更加羞愧,毕竟她的体质柔弱,根本禁不住许平长时间的折腾,许平自己也清楚这事,所以也不责怪她,不过照这样看来,以后得给她找一个双飞的搭档才行,总不能每次都半途而废吧。
赵钤套弄了一会儿,又跪到了许平的身下,用她温柔的小嘴努力地想要满足爱郎的欲望,无奈今天许平做的次数多了,没那么容易出来,她卖力地吞吐许久也没半点射的迹象。
许平也是无奈,看她羞愧的样子,知道自己要是开口拒绝的话她会更难过,最后灵机一动,兴奋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我一下!”
赵钤不明所以,以为许平想去找别的女人,马上体贴地说:“平哥哥,要不晚上你去别的地方睡吧,人家也困了,想早点睡。”
“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平随意地穿了条短裤,拉开门跑了出去,赵铃也赶紧穿上衣服,好奇的跟出来。一看到爱郎兴冲冲地跑进林紫顔的房间,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没一会儿漆黑的房间亮起灯,接着门被重重关上。赵钤幸福地笑了笑,尽管爱郎当着自己的面跑进别人的房间里,但许平还是让她知道了爱郎的体贴,仅是这点就足够满足她单纯的幸福。
“爷,奴婢、奴婢来了……”
在林紫颜一阵阵满足的呻吟中,许平一边抓着她的美乳揉弄,一边狠狠地占有这成熟丰满的身体,在她来了第四次高潮时,才意犹未尽的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成熟的体内。云雨过后,搂着一丝不挂的美岳母好生的温存一番,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她一对诱人的豪乳。
直到将她哄睡了,许平才蹑手蹑脚地跑回赵钤的闺房,本以为她应该已经睡着了,但没想到小美人一直静静等着,一看到许平回来,立刻微笑地拿着热水迎了上来,温柔擦洗了一番。
擦洗过后两人才上了床,许平抱着她,一边听着她说一些在储秀宫中的趣闻,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重温着第一夜时的甜蜜,直到两人抱在一起沉沉地进入梦乡。
赵铃笑得特别甜,特别开心,已经许久没享受过在爱郎怀里入梦的甜蜜了,而他高高在上却又都么疼爱自己,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宠溺,这一辈子不会有什么通憾。


第二章美人音信
夜温情后,诡异的事发生了,宫里竟然一早就派人过来,说圣上下令今天的早朝太子必须参加,有要事!而且语气不容拒绝,突发的情况令人匪夷所思。
许平顿时纳闷,自己从不去上早朝,也不去参加国事的议论,这点人尽皆知,老爹今天脑子里犯傻的是哪条神经,竟然干出这么奇怪的事,难道他不怕自己在那抓住礼部的那些老屁精揍一顿吗?有阴谋!
疑惑归疑惑,但许平还是老实地换上储君服,佩戴正统的衣饰,带上人大摇大播的朝宫里去。很少有起得这么早的时候,早朝时天空还只有着些许的鱼肚白,四处漆黑一片让人不爽,依二十四小时来算的话大概是凌晨的四点吧,坐在马车里时许平还频频打着哈欠,困得真想倒着再睡一觉。
不只许平疑惑,迎着微光上朝的百官们一看到太子的马车也是疑惑不解。这传说中的太子不仅不问国事,甚至连在朝堂上都很少出现,即使有的话都是骑马居多,这么规矩的用仪仗开路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乘的竟然是正规礼车,这辆象徴身分的车从进了太子府后可就没了消息。
妈的,你们都见鬼呀?一个个那么惊慌!进了宫后许平一边迈着朝堂的大台阶,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不过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微笑,一一和他们打招呼,不管认不认识,官员们也恭敬得很,不过多少还是能看出他们的疑惑。
圣上还没上早朝的时候,朝堂上闹哄哄的和菜市场没什么区别,百官们不是在讨论小事,就是互相拍着马屁说一些没营养的话,好一点的说一说国家大事,不怎么样的都在逢迎拍马屁,阿谀奉承的学问堪称是天下一绝,所谓的狗奴才一看到这些人下贱的嘴脸绝对会甘败下风。
本来许平应该是受到吹捧的对象,不过现在大家尽管很恭敬,但除了科考出来的太子门生外,几乎没人敢上前来,因为百官们知道这位太子脾气古怪,真惹上的话不死都掉层皮,所以一个个退避三舍,不敢近前。
整个堂内人最多、最显眼的莫过于郭敬浩所在的地方。这位当朝一品现在可是朝廷唯一的丞相,铲除纪龙党羽有大功,又是未来的国丈,自然是风光无比,一时无人可企及!
郭敬浩的门生也不少,众星捧月一样围绕着,声势之大难出其右,老家伙也是面色红满,亲切或者虚伪的笑也一直挂着,虽然装着谦虚,但也不难看出他的得意。
许平心里很疑惑,想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朝堂之上人多眼杂,许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家伙现在已经风光无限了,自己没必要再给他添上一笔,也没必要再弄得那么亲热。
真是诡异,看起来老郭也有点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连他都这样的话,那老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事呢?
就在许平沉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几声惊讶而又恭敬的请安,声音听起来明显紧张中带着惊喜:“主子!”
许平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张庆和、欧阳寻,主管商部的一些实力人物全到,甚至管理天工部的几个手下也来了,这会儿他们全穿着正式的官服,虽然他们有品级,但这两个部门一直被当作是儿戏,所以连套官服都没有,别说参与国事,甚至连上朝堂都没机会,今天却都穿着正品官服过来,这到底是犯什么邪了。
许平顿时大惑不解,看他们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瞪着眼问:“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官服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有的?”
欧阳寻也是摸不着头脑地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说:“属下也不知到底为何,半夜宫里来人下了圣旨,赐了官服、印章、顶戴和花翎等一概物件,然后就让我过来上早朝,共商国事!”
“我们的情况也是这样。”
张庆和也明显有点想不通,其他的人更是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这些人都不曾上过朝堂,虽然平日里早已经百炼成精,一个个狡猾得狐狸都自愧不如。但这会儿都显得有些忐忑,似乎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很另类一样,除了太子门生外,几乎没几个认识的人,站在大明权力聚集的朝堂,明显都很不适应。
“主子!”
张庆和悄悄地拉着许平,压低了声音问:“莫名其妙的让我们上朝,到底是什么事?您事先也不知道吗?连您都召来了,看来今天的事很玄。”
“我也不知道!”
许平沉吟了一下,低声的嘱咐道:“告诉咱们的人,都给我沉着气不许乱说什么,一会儿看情况再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欧阳寻大胆建议说:“主子,要不咱问一下郭丞相吧?他高居一品,揣摩圣心自然有几分把握,要不这样被蒙在鼓里也不好!”
许平转头看了看红光满面的郭敬浩,还是摇着头说:“不用了,兵来将挡,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一会儿咱们就看着办,你们也别那么紧张,朝堂无非就是泼妇骂街的地方,嘴皮伶俐点再有点自信就能羸,没你们想像的那么严肃。”
这比喻一出来顿时让大家流了冷汗,但也轻松了不少,许平知道他们心里都很紧张,马上用调戏的口吻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嘴皮子伶俐谁就蠃,说不了理就胡搅蛮缠,把你们骗钱的那一套给我准备好就行,没什么好怕的!有老子撑腰,你们全他妈给我挺起胸膛知道吗?”
“是!”
欧阳寻和张庆和互看了一眼,放松地笑了笑后齐声的应答。
“圣上驾到!”
太监一声公鸡式的大喊,立刻让喧扰的百官安静下来,一个个赶紧按自己的位置站好,战战兢兢的不敢有所逾越。
而这时候最尴尬的就是许平和身后的一群人,朝堂上该怎么站的规矩早就定死了,六部官员,当朝一品,尚书,侍郎,行走,按级别站哪都有规矩,早就把位置给占了,而这一下子自己的两部人马简直成了外星人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根本不知道哪才有自己的位置。
张庆和几人不知道该往哪站,这立刻引来了百官的目光。有嘲笑的,也有疑惑的,许平一看自己陷入尴拉的局面,立刻就骂了一声:“靠,看你妈B的看!”
太监愣了一下,装作听不见,许平再环视上一圈,用阴冷的眼神一瞪,他们也不敢再看,一个个都吓得低下头去。
“主子,怎么办?”
张庆和也很紧张,问的时候特别小心,周围官员的目光让他们忐忑,想到一会儿要面圣更是如坐针毡。
许平冷着脸想了好一会儿,冷哼一声站到朝堂的左边,站于百官之前,甚至站在郭敬浩之前。张庆和众人一看立刻会意地跟了过去,很规矩地站在许平身后,在朝堂上的百官之外,形成一股不协调的势力。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这一站简直太大胆了,那个位子原来是纪龙所站,谁都不敢上前去碰半步,怕沾上晦气,太子这举动简直就是给百官一个下马威,看来今天的早朝是不会善了。
放肆!“太监的一声大喊立刻又制止他们的喧哗。太子的面子得给,对于这些小官他可不会客气。
后帘慢慢拉开,随着朱允文一身龙袍的姗姗来迟,朝堂上立刻一片寂静,他走上九阶时皱着眉环视一圈,这才慢慢坐到龙椅上,九五之尊的威严强得让人不敢直视,许平不禁为这种高高在上的气质所折服。
朝堂上的百官立刻跪地行礼,振声高呼,许平也不敢例外地跪了下去,毕竟再没规矩那也是在人后,要是在这百官之前乱来的话,老爹想护着自己都难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
“平身!”
朱允文的声音低沉有力,让人一听就感觉有种无形的压迫。
“谢万岁。”
百官们哗哗地站了起来,不遇起身之后朝堂上竟然安静一片,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没一个说话,许平也闭眼凝神,知道这种安静的尴尬是因为自己突然出现,现在就想知道老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朱允文一看安静得很,明显有些不满地说:“怎么,今天一个个全成哑巴了,平常不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吗?怎么都不说话了。”
看龙颜不悦,大家更不敢开口,憋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大家抬眼一看,竟然是新任礼部尚书成有竹,上次被许平随手揍了一拳,这会儿还鼻青脸肿的,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
成有竹一站出来明显带有敌意地看看许平这边,这才半鞠着躬朗声说:“臣启万岁,臣有本要奏。”
“准!”
朱允文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成有竹顿了顿,看了许平这边马上大声地说道:“臣启万岁,臣要参的是当今太子骑马闯上书房,还有纵容手下胡作非为二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这时候参太子一本不是在找死吗?当朝太子是个小气之人,属于有仇必报的类型,绝对不会让他这样放肆,更何况郭丞相已经贵为他的岳丈,朝堂之上声势一时无两,哪能让你礼部的人那么放肆。
许平一听顿时冷哼一声,不过也没说话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郭敬浩也是稳若泰山,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照这样的情况来看,一定就是老家伙觉得丢脸,再加上礼部一贯的以死相谏,才把成有竹拱出来当出头鸟,真他妈傻。
成有竹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立刻滔滔不绝地说:“臣启万岁,虽然我大明血脉微薄,太子之尊确也尊贵,不过太子殿下行事一向离经叛道,此次骑马闯上书房更是无礼至极,臣以为,此事不严办,恐怕难平百官悠悠之口。”
众人鄙视了他一眼,心想:什么他妈悠悠什么口,就算有意见谁敢说呀?你小子不仅是读死书,死读书,过几天恐怕就读书死了,现在朝堂的情况那么明朗你还看不出来,眼睛瞎了屁眼也瞎了吗?脑子里全是他妈大便吧!
“确实!”
令人意外的是,朱允文竟然没反对的意思,反而亲切地笑了笑,点点头问:“那,纵容属下之事你先说一说吧,不知道他们犯下什么累累恶行?”
自从张续文被许平玩死以后,礼部尚书的位子就一直没人敢坐,甚至于很多人不愿在礼部任差,毕竟这个部门最令人讨厌,更何况明显已经和太子府势如水火,自然有人想明哲保身,所以成有竹请缨上任根本没什么阻力,甚至还有人明里夸奖暗里嘲讽,只是他一上任就想搞一下太子,难道他就不怕和张续文相同下场?
众人的轻蔑、嘲笑都隐藏得很好,成有竹一点都没有察觉,一看圣上笑了,立刻兴奋得和吃了狗屎一样,咧着嘴丝毫不管门牙漏风的滑稽,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圣上,自古就有玩物丧志不可为的说法,而这些奇技淫巧之物更是沾不得半点,可眼下天工部简直就是在蛊惑太子爷沉迷,国之储君要是沉迷于这些东西,试问以后是否国将不国,无心国事?”
陈年老菜,万年老话,众人听得就差没打哈欠,许平一听不禁冷笑了一声,心想:天工部的装备现在已经得到兵部的高度赞扬,你现在说这话,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支持你的想法。
成有竹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祖皇开朝以来实施禁海之策,而定从商者位低之秩,士农工商的顺序早已经明朗。而在这时候张庆和又搞个什么商部,纠结全国满身铜臭之人,大大玷污了朝廷的名声,身着绫罗绸缎更是有违祖训,臣觉得长此以往朝廷的脸面将不存,朝廷的威严会受损,百姓们肯定会有意见。”
“更何况!”
成有竹说得激动,口水横飞:“所谓商部就是一个玩物而已,不属朝廷六部之内,竟然大摇大摆的在所属府邸挂着祖皇开国之扇,甚至口出恶言,有辱斯文,此等荒唐之事当真是可恨至极,臣求圣上将其严办!”
朱允文听完闭目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笑咪咪地朝许平说:“对于成尚书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
许平满面严色地站上前来,就在大家屛住呼吸想听一场好戏的时候,许平却恭敬地说:“儿臣站得很累了,两腿也开始发酸,请求父皇赐坐!”
众人一时间冷汗直流,原本想看一场唇枪舌剑的大戏,但没想到这个太子真是古怪得很,被人说得一无是处,结果一站出来却什么都不说直接喊累,有没有搞错呀?
朱允文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没为难地赐了座,毕竟是储君嘛,和百官一起站着也分有失体面。
许平坐下后惬意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看了看成有竹,笑呵呵地说:“成尚书,你说我骑马擅闯上书房罪大恶极,是吗?”
“是!”成有竹立刻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上书房是什么地方,哪容别人放肆无礼。”
“哦!”
许平眼睛一眯,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既然如此,您觉得是该把我五马分尸好?还是说凌迟处死才能安抚百官的不满?我相信按照大明律例怎么做都不会有问题的。”
众人一时间窃笑不止,这个皮球踢得真好,竟然你不爽,那你就说说怎么做才能让你爽,礼部最讲究那些文诌诌的死东西,照规矩来的话,太子肯定死罪难逃,可大明偏偏就这么一个宝贝血脉,借一百个胆子又有谁敢动他?再者,要是不按照律例来的话,礼部就等于是自打巴掌,说得天花乱坠和放屁没有区别。
成有竹一时呛住了,许平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憋得脸都红了也想不出个应对的话来,他也明显感觉到大家的嘲笑和讥讽,这会儿更是下不了台。
“好了!”
朱允文一挥手,也不提许平骑马閲上书房的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此事我自会处理,你说说其他的。”
“是!”
许平笑咪味地点了点头,不过眼里的凶光却让人毛骨悚然,毕竟许平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敢于这样挑爨最让人厌恶,要是成有竹稍有闪失,肯定会被玩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天工部之事嘛!”
许平笑吟吟地环视百官一下,轻松地说:“天工部之事也没什么可说的地方,我大明能工巧匠之多却无用武之地,我不过给了他们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而已,又不费朝廷半两银子,这又有什么关系。”
“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呀!”
成有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着头,似乎对于许平的说法很不满意。
许平冷哼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曾经有人说这些人所造的东西都是奇技淫巧,结果他很高尚的在大街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穿这些奇技淫巧所造衣物,不住奇技淫巧所造之屋,不知道成尚书是否也有一样的高风亮节,只是不知道你这高风亮节的情操,是不是从奇技淫巧所造之书中学来的?”
成有竹脸上顿时青一下紫一下,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呀!洪顺当时当着大街将礼部学究扒成乳猪的事可谓是轰动京城,但人家却说得振振有词,无法反驳,这会儿你要认为自己对的话,就别穿衣服再和我说话,认为不对的话,那等于所说的全是屁话。成有竹又是一阵尴尬,左右为难之下也说不出半个字。
许平这时候已经有一点疑惑,总感觉是哪不对劲,但到底哪不对劲却想不出来,杪里顿时有些不安。
成有竹结巴了好一会儿,说不出个理来,索性就喃喃地说:“可商部这事呢?做的事有违祖训,甚至有损朝廷的威信,这个你又怎么说?”
此时他明显一点自信都没有了,而百官们似乎也察觉到一点的不对劲,开始皱着眉思考起来,许平也一样,在想到底是哪让人感觉不对。
这成有竹就这点能耐,没人鼓吹的话根本不会站出来,对付他简直太简单了,也就是这样许平才会疑惑,想来想去都没了和他辩论的兴趣。
在许平的眼神示意下,张庆和赶紧站了出来,微微地欠了欠身,不解地说:“成尚书,商部所行之事乃是整合无序的贸易市场,惩处为商不仁,为害一方的奸商,不知此举有何不妥之处?且近来各处闹灾不断,商部也一直在积极地支持户部各项安抚事宜,也组织钱款安抚难民,我想户部的各位大人也清楚。”
户部的人自然也点点头算是同意,毕竟拿人的手短嘛。
张庆和又补充说:“至于祖皇御扇之事,此扇乃祖皇御赐太子殿下之物,商部所属太子麾下,挂于商部乃要提醒同僚们祖皇之训,不知有何不妥之处,还请成尚书明示。”
一看张庆和说话那么有信心,天工部的人也忍不住站了出来,难掩不满地说:“是呀,天工部从未耗费朝廷一分银子来研制,而所铸兵器却有不少提供给刑部和兵部,口碑如何你们大可自己一问。”
这下连刑部和兵部的人也点头认同,他们的表态再加上户部的支持,这会儿成有竹已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张庆和又列举了商部救济灾民之事,这一下更是让他孤立无援,哑口无言。
张庆和知道不能咄咄逼人,见好就收地站了回去,户、刑、兵三部拿人的手短,自然没再多说什么,只剩成有竹这时候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
而刚才一句“商部所属太子麾下”让许平茅塞顿开,脑子里精光一闪,立刻咬着牙瞪了朱允文一眼。看来今天这场戏全是老家伙一手导演的,他绝对有什么阴谋,要不然也不会让成有竹在这闹一些谁都没兴趣的陈年旧事。
郭敬浩朝许平眯了眯眼,老狐狸那意思就是你现在才想明白呀,许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说:你这个老狐狸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通知我一声,小心我把你的两个闺女抓来SM。
果然,就在大家都恍然大悟的时候,成有竹已经乖乖地退回百官之中,脸上除了沮丧外难掩几分狡诈的奸笑,而朱允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深意地说:“看来大家对于天工部和商部这二部也是异议颇多呀!”
所有人都明白了,成有竹这个礼部尚书已经不是以往那种死脑筋的人,今天的事明显是圣上授命而为,目的就是挑起关于这两部归属的话题。
许平脑子里飞速地转了一圈,赶紧抱着拳说:“既然如此,此二可剔出朝廷官制之外,仍为儿臣麾下所领属的民间组织,朝廷就不必担心各种流言蜚语了。”
朱允文偷笑了一下,却大度地摆着手说:“不用,天工部所造之物确实巧妙至极,尤其各种兵器更是实用得很,连兵部都大加赞赏;而商部虽然违反祖训通商,但救济百姓安抚难民,整合贸易也是功不可没。”
许平心里频时一突:完了。
果然,朱允文接下来的话让朝廷上下都议论起来:“既然如此,此二部皆乃有功在身,是否可划入六部之中,或者是直接列位朝廷,增至八部,各位爱卿可就此事上奏折,说一下你们的看法。”
“臣遵旨!”
百官们似乎有一点点的开窍了。
随着太监的一声“退朝”百官们议论纷纷地退了出去,郭敬浩也想赶紧闪人,许平一把就抓住他的后领,沉着脸责问起来:“你这个老狐狸,妈的有这事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看着老子吃亏你高兴是不是!”
“这个……”
郭敬浩挠了挠脑袋,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就是揣测而已,事先也并不知情。”
“靠。”
许平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示意张庆和先带着惶恐不安的众人回去,自己一点都不客气地绕到禁门,直闯后宫,虽然不合规矩,但一看太子的脸色黑得吓人,也就没人敢拦!
上书房门前,许平这次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将门踢开后大声地怒吼起来:“臭老头,你这算什么意思?老子辛辛苦苦组建的两部,你竟然想把老子的家底也给吞了。”
朱允文似乎早就预料到儿子会大发怒一样,坐在桌边,不为所动地笑了笑,指着桌子说:“行了你,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不管!”
许平走上前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当初组建一一部时,朝廷上下哪个王八蛋支持过?一个个还不是说三道四,等到效果一出来,户部要银子,兵部和刑部要兵器,这我都忍了,可这会儿却要连人带钱全要了,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朱允文眉头微微的一皱,冷声说:“你就不能先坐下来吗?”
许平气得直咬牙,但也先坐了下来,瞪着眼,很生气地看着他,倒要看看老狐狸这出的是哪一招,不声不响想把我两部给呑了,到时候老子和纪龙一起造反!
朱允文慢吞吞的喝了口茶,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平儿,今天的事也是我深思熟虑很久以后才说的,你的二部虽然运行得不错,但毕竟游离于朝廷之外,说不好听点根本就是个儿戏,而且张庆和这些人出身低,很容易被其他的官员压搾,这些你也应该知道才对。”
“知道。”
许平没否认这个事实。
朱允文站起身来,慈爱地拍了拍许平的肩膀,摇着头说:“既然知道,那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他们所挂的那所谓尚书之名,根本得不到朝廷其他人的认可,这样一来不仅行事不便,更会惹来非议,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少来这套。”
许平气得直瞪眼,咬牙切齿地说:“真要把这两部并入朝廷之中,那不等于把羊肉送进虎口吗?况且朝廷的体制会妨碍我们的发展,这些你就没想过?”
“我也想过!”
朱允文长长的叹息一声,摇着头说:“可是就这样放任自流也不是办法,商部有钱了其他人会眼红,天工部一好,也有嫉妒的人,朝堂上的流言我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现在对于你用特权大敛钱财之事,我已经有点压不住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稍微一想就明白,肯定是六部之人看着眼红,上了不少的奏折在说自己的坏话,但以前有机会摆着的时候,这些人自命清高不想去碰,现在一看到有这么大的好处又不甘心的使坏,真他妈人渣,败类!
朱允文坡着眉头,很无奈地说:“目前的情形你应该也明白,纪中云入京以后局势又不明朗,现在不是压制他们的时候,有些事既然别人提出来了,那我们就该委婉一点地解决。”
“你有什么建议?”
许平想了好一会儿,也只能无奈的妥协。毕竟纪龙盘踞津门,纪中云又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京,再加上契丹十龙夺嫡的局势不明,现在真的不适合用强硬的手段压制官员的情绪。
朱允文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任由这些官员们放肆,冷笑了一声后说:“把天工部彻底并入工部,直接归朝廷管辖。”
“然后呢?”
许平眼里阴光一闪,不屑地说:“这点我完全服从朝廷的意思,但有一些工匠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也有一些已经老了,想提早还乡养老去,我没办法阻止他们。”
“那是当然!”
朱允文有些阴沉地笑了笑,说:“天工部之人尽无官品在身,自然不受朝廷节制,让那些有意思留下来的人进入工部领个品衔,也就算是完成并入了。”
“平儿遵命!”
许平朝他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恭敬地行了一礼,但却是忍不住窃笑起来。这样一来,等于自己可以把那些能耐好的全挑出来,另找一个地方安频他们,至于其他的人不管好不好全送去工部,看看多了那么多张吃钣的嘴他们该怎么办,要是拿了却出不来现在天工部研制的效率,到时候风头一过,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收拾他们。
朱允文自然也是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不过脸上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只是不好办的就是商部,朝廷里有不少人家里也有人从商,眼线也多,这个想动点手脚挺难的,再者就是商部钱多,眼红的人也多,最容易引起大家的群起围攻。”
“确实是!”
许平沉吟了好一会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老爹,其实这时候我根本不想商部有任何的动作,目前的商部这一、两个月全是亏损不说,体系也因为战乱而不成熟,如果朝廷贸然一插手,我怕商部反而会变成一个很大的累赘。”
“是这样呀!”
朱允文一听也知道儿子说的是真话,马上就沉着脸问:“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和我说一下吧。”
许平长长的叹息一声,苦笑着说:“老爹,表面上看起来商部现在很风光没铕,确实也有一段时间利润惊人,但目前的形势已经限制了商部很多贸易,各地税银不稳定,商人们也开始隔岸观火,很多大的商人已经抱怨不止,长久下去的话,商部也会垮掉。在这时候要是把商部一并,那些光会张手要钱的大爷要是掺和进来,那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张庆和的极力周旋,恐怕商部也只剩一个空架子。”
朱允文眉头紧皱,想了好一会儿后突然一拍桌子,满面阴霾地说:“竟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再压一压他们,有个天工部先并进去让他们闭嘴,等看看纪中云他们回来以后形势怎么样我们再定夺,明天早朝我就把商部近来亏损的事说一下,看看他们谁还有什么想法,有想法的就得解决这个问题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
许平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这事就算有个着落了,虽然天工部这方面要大规模的动遏,但好歹能保全商部,要是真让朝廷的这些大爷来管,那商部铁定得败了。
“平儿!”
说完了这事,朱允文立刻就一脸的焦急,迫不及待地问:“你那个身怀六甲的小丫头找没找到呀,这两天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可现在还没半点动静,我可是连那些供奉都派出去了。”
“没有!”
许平沮丧地摇了摇头,一脸担忧地说:“我也想尽快找到她,顺天府按照我提供的条件也找到了几百人,但我去看过了,没一个是,这两天我的人也没休息,但就是找不到人!”
朱允文一听顿时满脸失望,不过还是马上恢复了严肃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不管如何,只要人还在京城就一定要找出来,这是我们皇室的第一个血龈,不容有失知道吗?”
“知道了!”
许平点了点头,和他详细的谈一些细节后也就退了出来。
一路上想起朱允文的话就是一肚子气,这帮龟孙子真是欠抽,以前全站出来阻止,这会儿情况一好竟然敢觊觎老子的家底,等收拾完纪龙,再一个一个找你们算帐,到时候看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张庆和等在宫门外,一看许平出来立刻就走了上来,着急地问:“主子,事情怎么样了?”
“这群王八蛋!”
许平眼冒阴光,怒气冲冲地说:“等这风头一过,看老子不把他们一个个给扒皮错骨,找群男人强奸他们,奶奶个腿的。”
张庆和战战兢兢的在一边没敢说话,许平一看就摆起手,将事情的安排和他好生地说了一下,末了还不忘瞩咐道:“商部这两个月亏损的帐你连夜做出来,然后呈给圣上。至于天工部的事就叫欧阳寻去处理,好的人才全部留下来,将他们全秘密地送去河北知道吗?”
“属下明白!”
张庆和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主子,到底这两天闹得满京风雨要找的女孩子是谁?我看连大内侍卫都出动了,阵势真是不小呀。”
许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是我的一个女人,她来京城找我,这会儿却失踪了。”
“属下明白了!”
张庆和虽这样说,但他到底有没看出什么问题就不得而知了。把事情仔细安排好以后,许平换上一身便装又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一想到蓝小熏生死未卜,还有她肚子里属于自己的那个孩子,心神总是恍惚不定,精神也无法集中。
京城里的一切总是奢侈又糜烂,所有一切权势纠纷,彷佛和这里的人无关一样,大街上依旧热闹非凡,突然街边一阵喧闹,许平定眼一看,竟然是一群小乞丐偷了东西正在逃跑,而身后的摊主正气急败坏地追赶着,一时间将大街闹得鸡飞狗跳。
众生万象呀!许平摇了摇头,突然灵光一闪,这两天京城这么大规模的搜寻,别说是个人了,哪怕是只鸟都能找出,但蓝小熏就是不见踪影,难道她是被这浩浩荡荡的阵势吓到,找地方躲起来了?
“靠,真他妈该死!”
许平不由得把自己骂了一声,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朝廷这么大规模的捜寻,别说是她一个小姑娘,恐怕就是老江湖都会吓死,搜的时候也不说原因只管找人,这么大的阵势自然让人惶恐不安,这时候她不躲起来才怪。
想到这,许平顿时懊悔不已,赶紧跑到西街的一个茶楼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找来楼九,仔细问他京城里那些流浪的人和乞丐都分布在哪个地方,这些地方大概不会有人去找,所以蓝小熏最有可能会害怕地藏在那。
这边许平刚一拍板,楼外张虎已经带着几百人等着,一看许平一脸着急地跑出来,立刻迎上来严肃地问:“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许平手一挥,沉着脸喝道:“你带着人去城西的长生庙那,其他人跟我去南边那找,记住,要找的人也是朝廷这两天在捜寻的人,这次不管其他,只要适龄的少女全给我找回来再说,遇上反抗谁都不能动粗,哪怕被她杀了也不许还手,谁他妈敢动一下手,我让他全家去见阎王。”
“是!”
张虎一脸严肃的带着人朝城西而去,许平也带着楼九众人赶往城南,向这两个搜寻的人马都不愿到的盲点开去。
城南的最偏角里,有着很多破败的旧房子,用破木板搭建的小屋连绵一片,像是灾后的贫民区,房子东倒西歪,似乎刚受到台风的摧残,还没等走近就能闻见这里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味,除了排泄物的味道外,还有食物腐烂的昧道!
这里住的多是一些无家可归,或者是乞丐之类的人,也有不少人病了没钱看,也来这等死,这样一个污垢满地的地方自然是没人喜欢来,肮脏的环境仿佛游离于京诚之外,让人感觉很不适。
楼九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排斥,马上细心查看了一下这一带的地形,大喝一声:“把所有的路口、街口,哪怕是墙边都给我守好,飞出去一只苍蝇的话,老子要你们的命!”
“是!”
众人应了一声,立刻分散将这片贫民区包围起来。
里边的人每个浑身脏兮兮的,甚至于有的衣裳褴褛没办法遮身,有的双眼无神地游荡着,有的似乎病得很重,躺在路边纹风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只让人小小惊讶一下却又不为所动,似乎什么都和他们无关。
许平皱皱眉,带着人刚走进去没几步,突然听见旁边一阵淫邪的讨论:“可不是吗?你说的那小妞长得确实和仙子似的,看她也不像没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要住咱这来,不过听说这几天官府找的人和她差不多。”
“就是,别看那娘们整天拿个剑比划,但她也是害怕,这次咱们就用这个威胁她,想想那白嫩的小脸,那娇小的身段,老子现在都有点硬了。”
“嘿嘿,要不是那小娘皮会点武功的话。这会儿老子早就把她上了,还轮得到你惦记。不过大哥今天似乎要给她下蒙汗药,到时候他爽完咱们也能沾一点光,那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呀,也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
“妈的,那小娘皮也够凶的,上次我就盯她屁股看被她划了一剑,不知道上了床以后她是不是也这样厉害,啧啧,一匹胭脂马呀!”
“就是,嘿嘿!”
旁边几个地痞流氓聚在一家破败的小店里讨论着,放肆的淫笑声非常刺耳。
他们还没笑完,许平已经红着眼冲了进去,大吼道:“你们说的这个女人在哪?”
“你他妈算哪……”
一个混混看许平衣着华贵,立刻就眼冒精光地站了起来,似乎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放肆!”
楼九一声爆喝,手里的大刀一砍,猛然立刻让他人头落地,其他人都辽没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已经喷着血滚到墙角,无头的尸体也抽搐着倒了下去。
“在哪?”
许平满面挣拧地大吼着,心急得都想把眼前的人全杀了,他们所说的难道就是蓝小熏?这小丫头那么呆,要是不小心心中计,自己一定会愧疚一生。
其他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人吓得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楼九手起刀落也是一个人头落地,其他人赶紧颤声地说:“那女人在往、往南走的孔庙里,就是津门口音的那个。”
许平没空搭理他,一转身也顾不得身分,脚尖一点直接跃到房顶,心急如焚的朝南边杀去,心里只祈祷蓝小熏不要出事,只要她平平安安的,老子什么都可以拿来换。许平前脚刚走,楼九立刻冷眼环视一圈,走出去的时候朝手下沉声地说:“一个不留!”
“是”弟子们挥舞着屠刀咆哮着冲进去,小混混们全睁着恐惧的眼珠,一阵惨绝人寰的屠戮后,小混混们变成了一具具无神的尸体,血流遍地的小店里没留下半个活口。
孔庙,孔庙!许平在屋顶急驰着,红着眼在一排排破落的建筑中寻找着,终于找到一座比起其他的木屋较大的庙宇,跑上前一看,门前已经裂开的牌匾写着“孔庙”二字,落地后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从里边传来一阵得意的淫笑声。
“哈哈……小娘皮不是仗着会耍几下刀剑就看不起我们吗?装得和他妈烈女似的连调戏一句都不让,这会儿他妈喝了药你不也倒了,等老子玩够了,再把你赏给弟兄们好好乐一下,看你还嚣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