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许幽兰初试云雨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幽兰的热量一阵阵的传递过来,我的手脚渐渐有了知觉,
慢慢的能动了。但许幽兰的身子却越来越冷,冷得身子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她抬
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嘴唇已呈深紫色,牙齿不停的打着寒战,很响的磕
在一起。看样子她也快支持不住了。
不行,无论如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我和她都会冷死的。
我哼了一声,提示她我要醒了。许幽兰脸色微变,挣扎着就要起身离开我,
我睁开了眼睛,和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对在一起。我双手紧紧抱住了她,阻止她起
来。
「……你……咯咯……你……咯咯,你这个混蛋……咯咯……你醒啦……咯
咯,冷……咯咯……我……咯咯……我要起来……咯咯」许幽兰打着寒战,断断
续续的说道。
我注视着她,对她流露出真诚而又感激的目光,充满柔情的对她说道:「别
起来,你现在很冷,起来了你会冻坏的,我们两个都会冻死的。」
「……那……咯咯……怎么办……咯咯……你说……咯咯」许幽兰好不容易
保持镇静的说道,但胸前仍起伏不定。
「我……我也不知道……」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幽兰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我转了好几个念头,突然一个念头闪
入脑海里,但对那疯狂的念头,我却无法说出口。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和她都沉默着。体外的寒冷一丝一丝的侵入,再
不决定,我和她就要冻僵了。我的牙齿也打寒战起来,这也让我下定了决心,我
说道:「……我说,啊……咯咯……我想到一个办法,咯咯……就是……咯咯…
…就是……咯咯……我们要……咯咯……运动起来……咯咯……」
「咯咯……什么……咯咯……运动?……咯咯……什么运动……你说……咯
咯……」许幽兰冻得有些恍惚了,有些急切的看着我。
「……哦……这个嘛……你看过……咯咯……看过A片吗……在雪地……咯
咯……做爱那一种……咯咯……只要我们……咯咯……和他们一样……咯咯……
就不冷了……咯咯咯咯……」我打着剧烈的寒战说道。
「你……咯咯……混蛋……咯咯……咯咯咯咯……」许幽兰嗔目切齿,眼中
带怒说道。
「……咯咯咯咯……那你说……咯咯咯咯……怎么办……咯咯咯咯……」我
身子更冷了,寒战打得更剧烈,意志有些恍惚的说道,「……咯咯咯咯咯咯……
命重要……咯咯咯咯……其他的都……咯咯咯咯咯……不重要……咯咯咯咯」
许幽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她眼中时而犹豫,时
而决绝,目光瞬间闪过了几种神情,接着泪水在她眼眶里打了几个转,流了下来,
滴到我的脸上,很冰冷,带着一丝伤悲。过了好一会,她对我点点头,羞愧的把
头埋到我的脑侧,再也不敢看我,我耳边响着一阵接着一阵更急促的寒战声,她
的手脚都在颤抖着,非常冰冷。
她那无奈中带着伤的神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我一点淫欲都没有,
只想尽快摆脱目前的困境。我聚集着全身的热量往下体涌去,阴茎慢慢的热了起
来,许幽兰那温软的阴道加速了它的勃起,几经努力,我的阴茎勃起的又粗又大,
我身体几乎所有的热量都集中到了那里。
许幽兰肯定感觉到了我阴茎的变化,她惊恐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又羞
又怒又无奈又是新奇,但她还是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轻轻的挪了一下,让阴
道口对准我的阴茎。我无限柔情的看着她,微微挺动阴茎,龟头穿过了滑不留手
的一从阴毛,撩开了两片肉肉而有些冰冷的阴唇,碰到一个紧窄的洞口,我轻轻
的插了进去,一股热气喷了上来,徐徐缓进,龟头遇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的阻挡,
让我的心跳了起来,惊异非常。
我望向许幽兰,只见她羞涩的闭上了双眼,面色赤红,嘴巴紧紧的闭着,被
冻成紫色的嘴唇泛起了一片浅浅的红晕,我不再犹豫,轻轻捅破了那层薄薄的肉
膜,一股微热的液体很快包裹上了阴茎,里面更热的液体源源涌来,阴茎畅通无
阻的整个没根而入。许幽兰发出了「啊……疼……疼……」的叫声。她心潮起伏,
脸上表情痛苦,却又带着一丝新奇。我停止了阴茎的动作,小心的搂着她,尽量
让她感到温暖。
当她心潮稍为平定,我缓缓的抽出阴茎,她的身子剧烈的跳了一下,喘气声
很粗的传来,脸上似痛苦又似极爽,小嘴吹气如兰,一片更深的红潮布满整张俊
俏的瓜子脸,一直蔓延到耳根,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眼睛两道泪水又止不住的
涌流而出,整张脸如带雨桃花般娇艳到了极点。我的心醉了,心脏传来一阵阵麻
痹的疼痛感。
我缓缓的抽插着,动作轻柔,我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残片轻轻刮在阴茎
上的触感,我柔情涌动,没有一丝的淫欲和邪念。她阴道内鲜嫩的肉褶,新奇的
感受着我的阴茎,好像睡眠刚醒来小孩般,用小手好奇的摩擦着我整根阴茎,感
受着我带来的快乐。插进去,那些肉褶就像调皮的小孩,一个个纷纷仰躺倒下;
抽出来,它们又调皮的追逐上来,在上面磨着,打着,咬着。
她竟然还是一个处女!老天,你何苦这样作弄我,让我在这样的状况下,和
一个绝色处女发生关系,那不是要让我死吗?我要怎么才能补偿她啊。天啊,你
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心头极度震撼,整个人都惊呆了。所有的感觉都异常的
清晰,我要把一点一滴的感觉都印到脑海里。我的头也不疼了,下体传来一阵阵
神圣的快感,我的心满足着,如痴如醉。
许幽兰在滴着泪,我的心也在滴着泪。我对不起她,死一千次都对不起她,
但我们又不能不如此。老天爷,你就这样玩我吗?
我稍稍加快了阴茎的挺动,许幽兰呻吟声不可抑制的溜了出来,脸上神情迷
离,美眸半闭,小嘴红扑扑的,艳光四射,妩媚到了极点。许幽兰微抬臀部,两
只手微微撑在我的胸膛上,但却一动都不敢动,我只好自己不停的挺动下体,让
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随着阴茎的抽插,一团团的快感从下体升腾了起来,带着暖暖的热量充斥四
肢百骸,手脚冰冷麻木的感觉四处逃避,却无处可逃的消散了。我和许幽兰的身
体慢慢的热了起来。我的手抱着许幽兰的芊芊细腰,我轻轻的抚摸了两下,感受
那光洁润腻的肌肤,然后缓缓向前摸去,摸在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轻轻的按压
在上面,我的手指有力的弹回。许幽兰张开美目,带着嗔怪,瞪了我一眼。我看
在眼里,心头又是一片荡漾,销魂得几欲绝倒。
阴道里淫水更多的流了出来,我抽插得更快了,生殖器的结合部发出了淫水
翻动的声音,「扑哧,扑哧」响成一片。那响声让许幽兰更羞答答了,眼眸再也
不敢看我。后来竟然好奇的往下体看去,她一定看到了我那头角狰狞,长相粗鄙
的东西在她蜜洞里抽插的情景,不禁带着哭腔失声的叫道:「这……这丑陋的家
伙,呜呜……我不活了……真是丑陋……呜呜……」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伤心的,
或者是舍不得那大家伙给她带来的愉悦。总之她哭是哭,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抹了一把眼泪,看向我,狠狠却又带着一丝娇嗔的说道:「你……你这个
超级混蛋,大混蛋,人家亏死了。」说完,她一口很用力咬到我的肩膀上,我发
出了一声惨叫,她抬起头来,「咬死你,咬死你这个大坏蛋,大混蛋。」
我往肩膀看去,只见上面留下了一圈齿印,隐隐带着血迹。这……这小妞还
真咬啊,但我心中柔情万千,根本不跟她计较。只是嘻嘻的对着她笑,继续加快
了阴茎的抽插,让她的肉褶翻滚到不能在翻滚,快乐到不能在快乐。她的神情告
诉我,她沉迷在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中。她时而闭目,细细的感受着下体的欢乐
快感;时而皱着眉头,全身心抵御我带给她的强烈刺激。
我高抬她的臀部,继续快速的抽插。突然,她身子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俯
扑了下来,身子硬直,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
声,接着又是一声。那紧窄的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颤动,把我的阴茎急速的拉
往阴道深处,一股股热热的阴液扑面打在龟头上,整根阴茎如浸入火热的熔岩,
很快就烧到了根部,蔓延到了阴囊上。哇,这妞的高潮还真奇特。
她的整个身子有一抽没一抽的抽搐着,短促的娇喘声一声接着一声,久久都
不曾停止。我把阴茎尽量的插到最深处,感受那炽热的肉褶和翻滚的淫水,一些
液体顺着阴茎流了出来,滴在皮肤上,热热的。
剧烈的抽插运动,已经让我感觉不到寒冷,车外风还在吹,雨还在下,但我
却从地狱,瞬间升到了天堂,先前的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
的柔情和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幸福感觉。
良久,良久,许幽兰用双手撑起了无力的身子,脸上红潮渐退,神情迷离,
小嘴轻喘,两只巨乳随着心潮起伏微微的颤抖着,两粒红红的乳头勃成了长长的
两条,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我……我死了吗?……怎么……怎么会这样?……刚才我睡梦了吗?
……怎么整个世界都是五光十色的?……这感觉……很美,你……你知道吗?我
……没死吧?……」许幽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神情惊异,好像又无限留恋,
整张脸光芒四射,如痴如梦,看得我又呆了。
「你没死,你高潮了。」我温柔抱紧她,对她说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
样的感觉的。」
「高潮……?」
「恩,高潮。」
许幽兰看着我良久,脸上又升腾起一抹嫣红。
「……高潮?……我……我还想要……」
「……」
「我要,我要高潮。」许幽兰柔情似水,声音娇绝。
「……我们……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这样你来得更快。」我深情款款,情
深意切。
许幽兰轻轻点了点头,睫毛轻扬,起身离开我的阴茎,和我换了个位置,仰
躺在座椅上。她向下体看去,丛林黑毛里,一片殷红。她叫道:「我出血了,这
……这怎么回事啊。」
「没事的,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你疼吗?」我说道。
「不疼,没有感觉。」她用手抚摸了一下阴道,手上沾上了血迹,放到眼前
看了看,又在阴道上摸了几摸,说道,「把那边的内裤拿来。」
「哦」我应了一声,扭头把那布料极少的内裤递了给她。她拿起内裤擦了擦
阴道上的血迹,然后又把我阴茎上的血迹都擦干净,她已经不觉的我那东西丑陋
了。接着,她把内裤放到一边,继续躺回座椅上,两只大腿分得开开的,小手在
阴道上自己拨弄了好一会,对我说道:「来……来吧。」
我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上身紧贴着她。她的一只小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
只环上了我的腰。我把阴茎又插进了那紧窄的阴道里,许幽兰发出了一声疼痛的
哼声,我关切的问道:「疼吗?」
「……不……不疼,还行……」她带着微哼,应了我一句。
我加快了阴茎的抽插,许幽兰发出了一片呻吟声,脸上红潮又慢慢的涨了上
来,耳根又红了,小嘴微微嘟着,娇喘吁吁,阴道又热又潮,淫水很快把我的阴
茎都打湿了,好一些流到阴囊上。我能感觉到那液滴,随着阴囊的摆动飞溅到大
腿上。
许幽兰娇柔的看着我,那迷醉的眼神里,哪还把我当成先前,恨不得拨皮抽
筋的大混蛋啊。她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让我的抽插更顺畅了。她先前还是很小
的呻吟,接着哼声乱成一片,到后来神情恍惚迷离,激动得叫了起来。
她下体扭来扭去的,配合着我,让我的龟头撞到她想要撞到的地方。阴茎插
进去,我仿佛听到那些肉褶发出了极爽的呼叫,抽出来,那些肉褶又依依不舍的
紧抓不放,阴道四壁都在欢呼着,团团围住我粗大的阴茎,充分的接触着,紧包
着,拉扯着,一圈圈的肉环层层吸拉着我的龟头,奇妙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打
来,射精的感觉特别强烈,我几欲把持不住。
我屏住呼吸,用强烈的意志,压制住射精的感觉,继续猛烈的急速抽插着。
耳朵里充斥着许幽兰大声而畅快的喊叫声,生殖器结合部,「扑哧,扑哧」
发出很大的声响。我和她下体的阴毛已不再纷乱,被淫水打湿了,粘呼呼的,
贴在阴埠上,阴道上,阴茎上。剧烈摩擦蒸发的淫水味道,冲入鼻腔,闻起来骚
之又骚,淫之又淫,却带着阵阵处女的芳香。
我催动下体阴茎勃起得粗粗大大,硬硬的,继续猛烈的全力抽插,心里只想
着要让身下的这个女人更爽更快乐。许幽兰张大了嘴巴,双目圆睁,大声叫了起
来:「……啊……啊啊……我……我要死啦……啊……啊……爽……啊……好…
…爽……哦……唔唔……死了,死了……我不行了……哦……」
我毫无顾忌的继续抽插着,像配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一样,插个不停,许幽
兰全身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雪白的大腿时而紧夹着我的腰部,时而又爽到极
致的分开;两只手勾得很紧,抱得也很紧;面色晕红迷乱,惨叫不迭。她的乳头
勃起得硬邦邦的,随着乳房的颤摆,刮在我的胸肌上,那炽热的温度,像两粒烧
红的木炭一样热度惊人。
终于在一次长冲程,全频率,最狂暴的抽插中,许幽兰圆睁的双目,一片恐
惧,身子僵直。她不再叫出声来,安静,安静,接着是一声压抑至极致,却倏然
爆发,明显变了调的娇哼声传来。她下体像打开了闸门一样,滚烧的淫水叠浪翻
涌,一发不可收拾;纷涌包围的肉褶暴怒的圈箍着我整根阴茎,如吞噬的黑洞把
我的阴茎吸着榨着,满腔的热热精液无处可逃的喷薄而出,甬道赤热,马眼赤热,
阴茎震颤,龟头怒暴,勃大了好几圈,白色的精液和那淫水赤潮迫不及待的相遇
了,水乳交融,欢乐的拥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许幽兰的头挂在我肩膀上,下巴很有力的搁在上面,四肢爪鱼般紧紧缠抱着
我,好像要将整个人融入我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间隔有些长却很有力,
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声,即使有也很粗重。潮软的阴道不停的蠕动收缩,即使
阴茎没有精液再射出,它还在不停不断的吸着榨着,一次比一次有力。我的阴茎
也跟随着,回应着,一次次重复射精的动作,不停不断的空射着,直到睾丸疼痛,
再也射不动为止。
我和她达到了一次完美的性高潮。她大汗淋漓,我全身舒泰。
好久好久,许幽兰嘤的一声,慢慢的放开了我,我把她轻轻放回座椅上。她
潮红的面色,羞到了极点,紧闭的眼皮慢慢睁开了,欲火过尽的美眸里,是一汪
深泓的秋水,顾盼撩人,楚楚动人。
「我又死回来了。」她说了一句,目光定定的看着我,小嘴红艳到极点,在
微微轻喘着。
我俯下身子,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她想逃避却无处可逃,一
番挣扎后她放弃了,任由我狂吸乱吻,当我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口腔撩拨的
时候,她那大眼睛又睁得大大,很是惊异。我不管,我一次一次的深入进去,直
到她回应我的吻,热烈的回吸我的舌头。四唇相对,津液交流,清香四溢。她的
神情又一次迷醉了,心潮再次起伏不定。她的小手又轻轻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
的一双大手在她的柔软的乳房上捏着揉着,手感爽极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离开了她的唇。她的嘴唇追逐了上来,但扑了个空。她轻
扬小手,拍在我的胸膛上,气恼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脸上娇柔到了极点,
红霞又片片飞起。
我挺直上身,轻轻的抽出下体的阴茎。阴道里传来一片稀里哗啦的声音,随
着龟头抽离,「扑」的一声巨响,阴道就像喷吐口水一样,哗的一片混在阴液里
的精液被喷了出来,把正对着的阴茎喷了个满头满脸,乳白的液水顺着阴囊滴了
下去。那喷吐的阴道居然又是一阵蠕动,一个老大的液泡冒了出来,不断的膨大,
然后破碎了。极度淫靡的下体景象,就在我和许幽兰没有预知的情况下出现了。
她在看,我也在看。
「哇,你这小妞里面怎么这么多水啊。还真多啊。」我不禁惊叹的说出了一
句。
「……你……」许幽兰面色红得不能再红,看着自己下体一片糜烂的景象,
想气又气不起来,最后气极的说道:「你混蛋!……呜呜,我不活了……」
我搂住了她,她在我肩头耸动,粉拳一次次的捶打着我的胸膛,「……呜呜
……呜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呜呜……」。我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
孩一样哄着她。
过了良久,她才停止了哭泣,抹了两把眼泪,撸了撸鼻子,伸手拿过她的小
内裤,自己擦拭下体,眼睛恨恨的看着我。擦完后,她下意识的把内裤朝我脸上
仍来,嗔道:「自己擦!」
我拿下脸上的小内裤,故意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一股骚味混合着淫液的味道,
销魂到了极点。
「……你……」许幽兰见状,起身扑了上来,去抢我手上的内裤,「混蛋!
你这个烂混蛋。」
「好了好了,我不惹你了。我自己擦,自己擦。」我笑着说道,躲过了她的
追抓,用那条内裤擦拭自己阴茎上的精液。柔软的布料掠过龟头,触感极佳,我
心中又升起一片淫荡的欲火。
许幽兰见自己的内裤被拿来擦拭我的阴茎,脸上又气又恼,又红成一片,她
干脆不再看我,拿起皱成一团的大衣自己穿上了,然后收集散落在各处的衣物,
一件件的把他们晾晒在车子内的各处。我的内裤被晒到了车头的位置,我也随手
把手上的那布料很少的内裤摊开晒了上去。
「我们睡觉吧。」许幽兰说道。
我们?鄂――这两个字真是让我浮想联翩,心中美滋滋的。
我躺回座椅上,向她伸出双臂,她一脸没好气的打开了大衣,俯身扑到我怀
里,一对巨乳软软的压了下来,阴毛触碰,滑如绸缎,我几乎又要勃了起来,费
了好大的劲才稳住心神,咽了一下口水,忍住了那强烈的冲动。
许幽兰把大衣盖好,头枕在我的胸膛上,说道:「老实点,不准乱摸我。那
东西不准起来,要不然我……我切了它。」
「哦。」我说道,但搂着她细腰的手却不由自主的轻轻摩挲着,许幽兰没有
吭声。
过了一会她突然说了一句:「今晚,我做错了吗?」
我一愣,故做轻松的说道:「我们今晚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好事,干柴烈
火,点不着说不过去吧。」
许幽兰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说道:「再说你就到外面去睡。」过了一会,
她趴回我的胸膛,又说道:「……还有你说错了,我们是俩湿柴,俩仇人,怒火
把我们点着了。」
「……」
「不许你再说话。」她又突然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警告我,说完又趴下了。
「……」
我一时睡不着,眼睛四望。
我这时才发现,刚才晒许幽兰内裤的时候,那位置正好就在我内裤的旁边,
一大一小的内裤并排的摊开着,位置暧昧到了极点,那许幽兰白色的内裤上斑斑
点点,或红或白,仿佛在诉说着我和她一夜激战的点点滴滴。
许幽兰突然起身,伸手把车顶灯关了,车内一片漆黑。车外的声音很清晰的
传来,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我紧紧的抱住许幽兰,让
她贴紧些,我不希望她着凉了,一只手探到她的翘臀上,测了一下体温,还好很
温暖。许幽兰气恼的哼了一声,小手用力的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乳头,我惨叫一
声后,车内又安静了。那贴着我胸膛的脸颊却热了起来。
美女在怀,温暖如春。
一场雨,一夜激情,一个销魂完美的女人。老天爷你爱这样玩,那就请你多
玩我几次吧。我心中喊道,那回声久久不曾远去。
第十六章 秃柳下的高潮
我的手机响了几次,都是上官云清打来的,我没有接。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我本以为我不会有什么,以为这事很快会从心头
消失。然而我错了,我一再的回避,一再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宫菲花那10
0万还是深深的伤害了我,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扎进了我的胸膛。她让我想
到了欣然的那30万,我没有30万所以欣然走了,走得毫不留恋。今天却有人
要100万买我,被我拒绝了。我是那样的渴望金钱,渴望有朝一日被成捆成捆
的人民币砸晕。因为金钱对我来说曾经意味着爱情,但当一堆金钱就摆在我面前,
我却为了自己的自尊放弃了,难道自己的自尊比爱情更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啦。我突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但却哭不
出来。我抱着头在人行天桥上蹲着,嘴巴做着哭势,却没有声音,没有泪水,喉
头干干的,几乎听不出来的呜咽着。
在匆匆过往人群的眼里,我只不过是这个城市又一个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为我已经很正常了,其实已经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赏女人,对女
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们做爱,但我却没法让自己爱上她们,即使如上官云清这
样的女人,还有方静那隐隐的喜爱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动我。我一直拒绝去想这
些问题,只要一有这样的苗头,我就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掐死在摇篮里。我的爱已
经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树上,随着她离去,被连根拔走了,连一丝的
根泥都没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发觉自己走过了很多条街很多条巷子,竟然忘记了填饱
肚子。我从橱柜里找到两块过期的快餐面,和着热水,胡乱的吃了。热气的快餐
面让我满嘴口臭,肚子里满是翻滚的酸水,我喝了两口酒,冲淡了嘴巴的味道,
和衣拉过被子,努力的酝酿睡意,睡意从没有,到有一丝,然后匆匆的把那一丝
睡意放大,直到没有意识,于是我睡着了。
当宫菲花那100万从让我受伤,转成一个耻辱的印记印在脑海里的时候。
我决定不再幻想,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生活。方静送我的那套西装,我也没
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触仅限于正常范围。有一天孙倩来公司门口找我,我和她快
乐的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望向公司大楼门口,看见缓缓走出的方静,目
光一直追随我们的出租车,脸上若有所思,带着一丝恍惚。
上官云清来的电话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里来找我,但我拒绝了她请我吃
饭的邀请,错不在她,其实谁都没有错,没必要道歉来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
时候背影有些寂寥,带着隐隐的失望,旁边是一大帮目瞪口呆傻在当场的公司同
事。也许上官云清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拒绝,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对不和
自己一个层次上的东西产生了本能的拒绝。我自卑了。任何让我产生不切合实际
幻想的人和事,都会让我受伤,都会让我跟欣然联系在一起。我的心脆弱着,摇
摇欲坠。
这天下午我在工作台上,用橡皮仔细的擦拭一根内存条的金手指,随着擦拭
上面的氧化层变的越来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灿灿的金属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残留
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边的一个同事,他惊异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
后。我回过头去,是宫菲花,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打扮,头发挽得很高,恰到好
处的妆容,细细而过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显着她那高贵而炫目的美丽。空气里
弥漫着难闻的电气味道,同事的一只电烙铁整个的靠到松香里,一股松香的味道
随着升腾的烟掺杂到空气中,但掩盖不住宫菲花身上的芳香。
她看着我,说道:「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内存条,跟随着她走出了维修部。出了公司门口,过了
马路,在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面对面的坐下了。宫菲花点了两杯咖啡,很快就
送到了我们面前。
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希望从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她喝了一口咖啡,
把杯子放到茶托里,说道:「今天我来,是想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说了。」我阻止了宫菲花继续说下去,「你说的没错,我是和方静有
了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天我没有说实话。我并不适合去见雪馨馨,你那样做自然
有你的道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我站了起来,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道:「谢谢
你的咖啡,我还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离去。在宫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视中,我离开了咖啡厅。
我的日子又趋于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虚,空虚到和孙倩乱搞都无法抵御。
我无聊了,人无聊,事也无聊,无聊透顶,日记里充斥着无聊的语句。这样
的精神状态让我不安,总觉得要找些事来做,或者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陆游目前暂时的女友赵丽,因为陆游的关系,和陆游的一个叫大刘的朋友过
从甚密。陆游和大刘好主要是他们两都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区别只是陆游
有钱花,大刘没有钱花,连女朋友都没有,大刘跟着陆游混,还能蹭些饭吃有酒
喝。
大刘真名叫作刘飞,我和他关系一般,他的来历我不甚清楚,听说是以前某
个乐队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乐队其他成员和公司给炒了。他的头比常人大
几圈,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一有空就摆弄一把FENDER电吉他,那水平在我
看来还算过得去,至少比我好,虽然我在大学时是玩电贝司的风云人物。
赵丽和大刘过从甚密直接导致了,她经常出入一些地下摇滚聚会的场所,一
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响声,她就兴奋得就像来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当她
无意听到陆游原来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电贝司的时候,她面色潮红,兴奋得跳
了起来,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湿成的一片。这是陆游告诉我的,他说现在和她乱搞,
一边打开音响播放Beyond翻唱披头士那首letitbe,下面就特湿。
赵丽开始动员我们几个也搞一个乐队,以后也去地下摇滚舞台晒两把。陆游
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当一回事,那家伙对不感兴趣的事,就像宁愿晒干在湖边
的鱼,也不愿多游两把回到湖里。
赵丽锲而不舍,陆游且战且退。终于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园光秃秃的老柳
树下,陆游的阴茎在赵丽宽大的阴道里达到了高潮,在射精余韵还未消停的时候,
赵丽又提出了乐队的事,陆游圆睁双目,扭了一下头,对在他身后,还在孙倩阴
道里抽插的我,问了一句:「哥们,你怎么看。」我喘着粗气,抽出阴茎,把一
股股的精液射到孙倩的脸上,一阵风吹过,下体凉嗖嗖的,孙倩在阴茎上清理了
两把,我抽上褪到脚踝的裤子,吞了口口水,润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说道:「我
随便,反正没事做。」
赵丽兴高采烈的找到大刘。大刘说:「没有键盘手我不干。」这句话让赵丽
倍受打击,情绪低落了好几天。当陆游窃喜以为这事要黄的时候,在一个接近黄
昏的周末下午,在赵丽还在被操屄的时候,高潮中接了一个手机,随后她兴奋的
不再理会还未射精的陆游。从楼下带来了一个男孩子,吓得还在客厅乱搞的我和
孙倩,惊慌失措的躲到卫生间里。好容易我的阴茎从缩下去,到重新勃起,到极
爽,到射了。我和孙倩一起穿着整齐的出现在客厅。
这男孩瓜子脸,大眼睛,一头露耳长头发,带了个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块
砖,乍一看刘谦很像他,但他身子却很瘦弱,人很腼腆。
只见那个男孩子已经把自己带来的一个雅马哈合成器,架好了,然后手指飞
快的弹了一小段。我和陆游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陆游不得不电话找来了大刘。
大刘一进门,看到那瘦弱腼腆的男孩子,就想往回走,被赵丽拉住了。「《爱的
就是你》会弹吗?」大刘问。男孩子点点头。「弹一下里面那小副旋律。」男孩
子调了一下音色,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过了一遍,神情癫狂,接着又用好几种手
法重复了几遍,当男孩子还要继续癫狂的飞手指的时候,大刘叫停,说道:「就
是他了。」
经赵丽介绍,这男孩子叫方单,是他们学校音乐系的新生。至于赵丽怎么把
他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态下的腼腆和飞键盘时的癫狂判若两人,分裂的精
神状况,让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来,进行了乐队分工,我因能写一些歌,被推荐为主唱兼贝斯手(低音
吉他手),陆游敲架子鼓,新来的方单弹键盘,大刘主吉他手兼乐队领队,负责
一切对外事宜。孙倩因嗓音甜美负责了乐队的和音。至于赵丽唱歌声音像猫叫,
被陆游指派为乐队后勤部长,负责平时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杂物。赵
丽苦着脸,陆游说那我和你换,你来敲鼓,赵丽便不吭声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尘封已久的电贝司,换了几根弦,弹了几下声音还不错。
当我们和陆游一起来到他家的柴房的时候,一进门陆游就夸到,我这鼓可是
雅马哈的,花了好几万才买的,声音一级棒。当众人进柴房后,都笑了出来。只
见一个角落里,一套破破烂烂的架子鼓挤成一堆,金属支架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鼓面基本对穿破了几个大洞。「他妈的,谁把老子的鼓弄坏啦?」陆游表情惊异。
「这可是你家的柴房。」孙倩提醒了一句。
没有鼓,兴致勃勃的乐队第一次合奏黄了。在陆游的一片骂骂咧咧中,我们
来到中山路小吃一条街吃火锅。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赶的颠张,一副吊样。我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软黄梅,撕了一边的锡纸,用手指弹了弹另一边的锡
纸,露出长短不一的过滤嘴,递了过去,这家伙不用手拿,直接伸头,用嘴巴叼
住最长的那根过滤嘴,衔在嘴里,自己掏出火机点上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他
用手圈捂着火机帮我点上。
「忙啥啊。」吐了一口烟,我问。「看场呗」颠张很响亮的回答,带着自豪,
给人的印象好像是自己在干很伟大的事业一样。这家伙是个孤儿,和他姥姥一起
长大的。全名叫张远天,他介绍自己的时候,经常把天读成颠,做事又颠来倒去,
不顾后果,后来渐渐就得了个颠张的名号。他自己对这名号却如获至宝。现在在
一家夜总会看门,就是做保安。
「一起吧。」我邀请他一起吃火锅。「好久没跟兄弟们喝几盅了,刚想随便
自己解决呢。」颠张叼着烟,半眯着眼睛说道,手插在衣兜里,向两边撑开,里
面是一件衣领被洗得起了泡的深色衬衣。
随便找了家顺眼的火锅店,一行人就圈坐在两张方桌并在一起的小摊前,热
闹的吆喝开了。
在吃喝的过程中聊得最多是乐队的名字,陆游意见是叫「破烂的架子鼓」,
意思是几万块的架子鼓破了,起码要有点补偿吧,但被我们都一致否定了。大刘
说那就叫「克鲁苏」,我们一下很安静的看着他,「这是洛夫克拉克笔下神话知
名度最高的神。沙耶之歌,知道不,这游戏玩过吧,这部游戏讲的是克鲁苏式的
寓言。」大刘继续故弄玄虚,看我们一愣楞的甚是得意。在一片「我靠,啥玩意,
玩深奥啊!咱是粗人。」的怒骂中,大刘自己灌了两杯啤酒,那烂名被我们废了。
最终,名字都没有想好。
猜码划拳,抽烟喝酒,乌烟瘴气的饭局继续着。最后喝高了的赵丽,在趴到
桌子睡去的一刹那,咕哝了一句:「……你们这帮烂男人,连个名字都想不出,
照我看啊,就叫「秃柳下的高潮」……」说完就呼呼睡去了。在大刘满是疑惑中,
这名字被陆游和我、孙倩如获至宝般强行通过了。
乐队名字的确定,标志着一只伟大的乐队诞生了。如一缕阳光,照进了我冬
日的心田,暖暖的,灰色的人和事被镀上了浅浅的一层色彩。
吃饱喝足,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在颠张的盛情邀
请下,众人决定换到颠张的场子继续喝。赵丽被像死猪一样,被抬着放到了陆游
北京吉普后座上,孙倩照顾她,大刘坐前面。我和颠张、方单坐一辆出租车。
颠张看的那家夜总会叫如玉夜总会,装修新潮,也很豪华,也是所谓的上流
人士经常光顾的地方。我们没有例外的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上。颠张换了保安服去
忙了,孙倩和大刘、陆游在舞池里蹦迪,我和方单在位置上劈酒,这家伙看似瘦
弱,喝酒老实,但水平却一流,我很怀疑他是不是身怀如段誉和乔峰拼酒,用六
脉神剑把酒排出体外的特异功能。一时无法放倒他,自己却有些飘起来,有点晃。
我不得不高挂免战牌,迷离的眼睛东瞧西看,我看到孙倩跳舞身后的不远处,
一个高脚台子上,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正在独自喝酒,我认出了他,但一时
怎么也叫不出他的名字。我看了他好一会,想得头疼。那男子也看到了我,还兴
奋的对我挥挥手。我想起来了,郭铭,我大一的好朋友,他在我那班上仅一个学
期,后来因家里的关系去了美国读大学,好像读的是耶鲁,总之是名校吧。
我走了过去,和他抱在一起,好多年不见了,意外的重逢让我和他都很兴奋。
他迫不及待的让我入座,给我倒了一杯红酒,我们愉快的聊了起来。和他聊
了以后,我知道他在美国读的是法律,本来在美国发展的,她母亲身体不好,最
近回来了,不打算再出去了,现在在一家有名律师事务所工作。他问我混得怎么
样,我说现在瞎混,没他那么风光,只够养活自己。
说完,我眼睛有些恍惚的余光告诉我,我的斜对面走来了个身材超棒的女郎。
她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站住了,那眼光定定的一直放在我身上。奇怪了,看
我干嘛?我很帅吗?难道也有美女会主动勾兑我?不会吧?不过最近我对超级美
女都不怎么对眼,你真要来勾兑我,你会死的很惨的啊,我心里想。
她还在看。酒够胆也壮,我也把目光看了过去,两股目光触碰在一起。那女
郎微微一怔,她肯定很意外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色色的目光投向她,还有有意识
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因为那女郎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由自主的放出狼一样的
光芒。只见那女郎穿着一件两件套,里边是粉色丝质布料,外饰浅紫色镂空薄纱
的双层长袖短裙,黑色及膝细跟长筒靴,肉色丝袜,身材完美到极点,魔鬼,魔
鬼,绝对是魔鬼,如果创造出维纳斯的大师在世,绝对会以她为蓝本,对维纳斯
雕塑推倒重来进行再创作。
那女郎绝色的脸孔表情冷漠,但那红的过分的嘴唇却如火一样就要燃烧起来,
冰和火的混杂,薄薄的冰层下涌动的火焰,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我还真的无
法找到合适的形容,也惊叹两种决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能这么完美的在一个人身上
体现出来,欲拒还迎,若即若离,仿佛冰冷得拒人千里,却又极度诱惑的近在咫
尺。一时间我痴呆在当场,外加脑中风,所有的声像都脱体而去,五彩绚烂的世
界里只有那女神在飘。
当我回过神来,只觉得这女郎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喝酒多就是头晕啊!我对那女郎露出一丝微笑,尽量的友好,表现得潇洒一些。
那女郎先是沉郁着脸,接着慢慢的融化掉,嘴角竟然漾起一丝浅笑,款款的
向我坐的座位走来。哇,勾兑我,真的勾兑我!我心里乐开了花。
女郎来到座位跟前,背对她的郭铭也看到了,他马上跳下座位,亲热的叫了
一声:「幽兰,你来啦。快请坐。等你好久了。」我靠,原来和郭铭是认识的啊,
还以为被美女勾兑呢,怦怦跳的惊喜一下子荡然无存。
「幽兰,你还不认识吧。」郭铭翻着手掌指着我说道,「这是我在国内读大
学时的朋友,赵波。」他接着指着那位女郎说道:「这是许幽兰,我事务所的同
事,也是我美国读书时的学妹,刚回来几个月。」说完,郭铭已倒好一杯红酒放
在她面前。
那女郎半坐着,一直盯着我。听完介绍,她轻轻捏住她面前高脚酒杯的下端,
摇摇微举,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挂上嘴角,酒杯倾斜,优雅的抿了一口,杯子离
唇,对着我顿了一下,把酒杯放回桌面,玻璃酒杯边缘上一个浅浅的朱色唇印赫
然在目。我又痴了。极度口渴般,化激动为酒量,我直接干掉了酒杯里的红酒,
对她亮了一下杯底,向她致意。
女郎轻挪臀部,双脚交叠,裙子往上挪了一大截,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丰
盈轻颤,肉感十足,大面积的暴露了出来,散发出浅莹莹,诱惑至极的光泽;那
双造型时尚,紧紧贴包小腿的长筒靴子,鞋头瘦尖,鞋跟尖细,使她曲线完美的
小脚更显性感修长,性感到令人心悸,即使隔着一层细润的皮革,我仿佛都能闻
到那带着新鲜丝袜味道的阵阵肉香,多吸一口都害怕自己心脏麻痹,绝毙当场。
噢,这妞,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赵波?!你真的就叫赵波吗?」许幽兰嘴角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说
道,「你真的跟一个人很像。」
「放心那人是英雄。不是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超级混蛋。」许幽兰故意的把
后面那半句说得很重。我听得莫名其妙,难道他指的那人就是肖亮吗,怎么满世
界的人都认识他呢?
「幽兰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一杯。」我举起酒杯,微笑说道。
「我真的太高兴见到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看着我,记住我,记住我叫许幽兰。」
许幽兰也缓缓举起了酒杯,和我的杯子碰到了一起,当她仰头干掉那杯红酒
时,我看到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恼,一丝怒,还有一丝心机深埋的憎恨,难道什么
时候我惹上了她?但当她把酒杯放下时,却又恢复了妩媚至极,风情万种的笑意。
「幽兰,今晚从美国回来的那帮同学说,要去白镜湖畔搞通宵篝火聚会,时
间定在十点半到那边,你没有忘了吧。」郭铭自从许幽兰来了以后,眼光就没有
离开过她,但许幽兰的眼光却没有离开过我,不得已他自己找了个话搭上一句。
「没忘,现在还有时间。不急。不是说好了先来这里消遣一下,然后再一起
过去的吗?」许幽兰一边说,一边还在盯着我,好像想把我看透,又好像要把我
吃了一样。让我觉得有奸情,但我的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出来,这女郎为
什么这么对我有兴趣。
当许幽兰的目光不再盯着我的时候,我们三个人继续聊了一会。过了一会,
我起身告辞,要走回自己座位。
「赵先生,今晚一起去参加我们的篝火晚会吧。我盛情邀请你。」许幽兰热
情的对我发出邀请说道,那闪动迷人的美目撩得我心都醉了。
「这……这恐怕不好吧。我只认识郭铭,你们同学聚会我就不掺和了。」我
心下动动,但还是很正常的回应了一句。